陸棣察覺到沈溫婉落在自己扳指上的目光,一時間竟啞然失笑。
都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能分神?
也不知是該怪自己不夠嫻熟,還是她太過心不在焉。
「怎麼?」陸棣拖長語調,似帶調侃:「喜歡本王手上的扳指?」
沈溫婉聽罷,抿了抿唇,卻並未作答。
她深知這枚玉扳指有些淵源,亦是陸棣的心結所在,和禁錮陸棣的心魔所在,但她也知道,明年之後,陸棣會自己破除這個心魔,所以此事她不需插手,更不能多言。
「王爺。」沈溫婉看了眼天色,轉移了話題:「雖然我們如今有了婚約,但我畢竟還未嫁給王爺,現在已經很晚了,若我再不歸家,怕是惹人非議。」
陸棣倒也紳士,沒有強作挽留。
他率先起身,伸手去扶沈溫婉一道下了屋頂。
……
皇室那頭。
果然入陸棣所料,太皇太後馬氏令欽天監訂個最近的黃道吉日成婚,於是,欽天監夜觀天象,算出了六月六,大吉,易婚嫁。
而此時,距離成婚日,只剩下十五日。
因此,禮部便加派了人手,快馬加鞭的操持起來。
納彩,問名,納吉,納徵這四禮便在十日內完成了,而六月的第一日,沈家便收到了宮中請期。
張靜月看著請期上寫的成婚日,訝然開口:「婚期定在六月六,如何這般急迫?」
丈夫沈萬富拿過期貼查閱,果然是六月六,也就是說,距離女兒的婚期還剩六日不到了,算下來,從宮中下旨賜婚,到過了前面四禮,再到定下婚期,確實急迫了些。
沈萬富對上妻子詢問的眼神,於是猜測著解釋:「許是鎮北王如今年歲也不小了,加之他前些年在邊關呆的太久,太皇太後才會如此迫切,希望兒子早日完婚,也算是為人父母的夙願。」
張靜月聽後,覺得丈夫說的在理,只是她對於女兒,實在不捨得。
距離成婚日只剩六日不到,按照大夏國的傳統的傳統,沈溫婉這幾日是不得出閨房門的,需在房內繡好自己出嫁時候的紅蓋頭。
而妹妹沈無憂擔心她每日關在房內繡花,太過無聊,於是乾脆搬到了沈溫婉的桃園來,同即將出嫁的姐姐作伴。
這日,沈無憂趴在枕頭上,瞅著沈溫婉低頭一針一線的繡著自己的紅蓋頭,她看的無聲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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