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笑着，却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
易琳琳显然还有些不相信。“可是你和他……”
她话虽然没有说完。但言下之意已经是昭然若揭：你和他明明就对对方还有感觉，甚至还会主动维护他。
顾倾城虽然脸上还带着笑。但显然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真挚了。
“琳琳，我也不知道……”她吞吞吐吐地说道，“我对他确实还有爱，但是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影响因素有很多，爱不爱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易琳琳何尝不知道顾倾城说的是实话？只是她也只能看着，却无法帮助自己的好朋友从这种情绪里走出来。
“哎呀。总会过去的。”她只能这么干巴巴地回答道。
一顿饭吃下来，两个人吃得都有些情绪低沉，便也没有了继续逛街的心思。
“唉。是我不对。”易琳琳坐在车里，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讪笑道。“我不该提那件事的。”
顾倾城站在车旁笑着摇摇头，“这不怪你。我本来就应该面对那些问题的。”
这次回国，离婚和后续的那些事情都是她必须为自己的选择付出的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代价。
傅渊是个很好的人，无论是在能力上还是生活上。只是他可能会和上一辈子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很合适。但却和一个已经死过一回的顾倾城不合适了。
人生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太多事情强求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