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後頭說話吧。」姚奎道。
駱家來的都是女眷,照理是到後頭主院見禮,平國公府為表重視特意開了正堂,現在見完了親戚,女眷們去後頭一塊兒說話,男子就留在前庭了。
等女眷都走了,姚杞攔住也準備走的姚言,問:「不是走了,怎麼又來了?」
姚言笑道:「畢竟是自家親戚,總要見見,不能失禮不是。」
姚杞看了這個從弟好一會兒,擺了擺手:「行了,走吧。」
姚言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隨後轉頭看向兒子。
「父親,兒有些學問上的事情想請教載哥,稍晚兒自己回去。」姚書說道。
「隨你。」姚言語氣不是很好,隨後走了。
兩家的血緣關係要從姚奎的祖父算,到了姚載這一輩,雖然還沒有出五服,血親卻是淡了許多。不過兩家住得近,來往一直很深,姚書年幼喪母,父親姚言也沒有再娶,他幾乎是在平國公府長大的,跟平國公府這邊更親近一些。
「載哥。」姚書喚道。
「去我書房吧。」姚載點頭,真以為姚書是有學問上的事情要請教自己。
後頭正院裡,駱喬被姚祖母拉著說話,一位姚姨母湊趣,問了句她五歲殺敵的事情。
駱喬看向那位滿臉獵奇的姚姨母,很老成地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這件事已經被很多人問了很多次,駱喬也說過很多次了,說句實話,她已經快說吐了。
可長輩問,她有什麼辦法,只能又雙叒叕說一遍。
唔,就是說得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兇殘一點點血腥。
林楚鴻正在跟姚瑩和柯懷玉說話,說得還是兒女親事,姚家的姚清也到了婚嫁之齡,如今相看了幾家還拿不定主意,柯懷玉就順勢問問林楚鴻的意見。
林楚鴻一個沒盯著,都沒注意她女兒講故事把屋裡一群人講得臉色發白。
殺敵的事情講完,駱喬看這麼多聽眾,講故事的興致被極大地挑起,又道:「大母,我再給你們說說我阿爹在須昌打敗東魏廣武將軍虞呂保那一仗吧。我阿爹在戰場上砍了虞呂保的頭,用長槍挑起,全軍高喊『主將已誅,投降不殺』,哎呀,可威風了。」
臉色發白的姚姨母們:我謝謝你了,不想再聽任何血啊頭啊腦漿子。
那個要駱喬將她五歲殺敵的姚姨母也被其他人給瞪了——都是你。
這位姚姨母也好委屈,她就只是好奇一下下,真沒想到會是這麼兇殘。
別的小姑娘珠花與衣裳相輝映,這位小神童是頭顱與鮮血一齊飛,誰知道看起來白嫩可愛的孩子是這種風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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