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喬對此不想發表任何意見,祖上好歹是跟著武帝東征西戰以軍功封國公的,怎麼才三代就變「文官」了。
「走了,去前頭等著。」駱鳴雁小小聲跟駱喬咬耳朵,「咱們家有個莊子是和晉王府的挨著的,二叔遊說祖父在那莊子上田獵,你猜是誰的主意?」
駱喬牽著馬,表示你這是在侮辱聰慧的我,「這還需要猜?」
「那你再猜,駱鳴珺要打扮多長時間。」駱鳴雁說。
駱喬很無語:「這還需要猜?要出發之前,她肯定就來了。」
「……」駱鳴雁不甘心:「那你猜壽昌長公主壽宴那天,四皇子回宮有沒有受罰?」
駱喬來勁兒了:「有沒有?」
駱鳴雁也不賣關子,道:「我今早聽我娘跟喜翠姨在說,李昭儀脫簪跪在含章殿外頭跪了一天一夜,暈過去才送回晏昵殿呢。」
「那四皇子呢?」駱喬等了一會兒,也沒聽到說四皇子,不禁追問。
「不知道啊。」駱鳴雁搖頭。
「……」駱喬大無語,「那你讓我猜!」
駱鳴雁笑著說:「就猜嘛,李昭儀受了這麼大的罪,也不知道四皇子還會不會被罰。」
「我覺得吧,罰不罰是一回事兒,長不長記性才是最重要的。」駱喬皺著小眉頭,「我就見過四皇子兩次,兩次他都在欺負五皇子,想必平日裡欺負得更厲害。」
駱鳴雁點頭,「沒有生母護著,五皇子是挺可憐的。」
兩人聊著天到了前庭等著,待人都齊了,就出發去城外莊子上田獵。
朝廷臘日會放假讓官員們去奉神祭祖,不過有些伺候皇帝的衙門和皇帝近臣是不在放假行列裡面的。
駱廣之為太僕寺卿,太僕寺掌廄牧、車輿之政令,國有大禮、大駕行幸,太僕寺都要備好五輅屬車,侍奉大駕左右。他平日無所事事,點個卯就下值,然一到大典、祭祀等事,他就得忙活起來。
臘日皇帝會獵於郊,駱廣之隨行侍奉,家中田獵之事就交由世子駱武主持。
駱家的莊子在雞籠山下,說是田莊,實則後頭圈了一大片的林地,跑馬射獵非常方便。
莊子的管事已經擺好了香案,等主家來了休整片刻,就開始上香,由世子駱武射出第一箭。
林中已經散了不少獵物,都是莊子上專為冬日田獵養的,上了香後,莊子上的莊戶就開始驅趕合圍獵物,以便主人家行獵。
駱武引弓,瞄準了一頭鹿,嗡地射出,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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