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紀的女娃就會逞嘴皮之利,駱衡教女不行。女娃,叔叔給你一個忠告,婦有七去,多言為其一。」杜鴻漸冷笑道。
駱喬笑眯眯:「家父是武將,武將打仗行就行了。」
杜鴻漸臉色難看至極。
駱喬火上澆油:「家父可不是紙上談兵之輩。」
「看杜都督如此閒適,身陷囹圄還能賞窗外春景,杜都督不想回鄴京了嗎?」不等杜鴻漸說話,駱意忽然轉了話題。
杜鴻漸微愣了一下,旋即舒展了身子,道:「貴國招待甚是周到,回不回鄴京又何妨,總歸貴國也不敢虧待我,感謝貴國讓我賓至如歸。」
席臻被這種不要臉的姿態震驚了:「你們東魏人果真無恥。」
「嗤。」杜鴻漸一副不跟小孩兒計較的模樣。
「不,你想回去。」駱意說道。
杜鴻漸笑看駱意,就是那種大人看孩子胡鬧不得不包容的笑容。
駱喬被這笑容噁心到,拳頭都硬了。
駱意的奶音緩緩說道:「你是杜曉的獨子,偌大的家業都是你的,你要是回不去了,可就都便宜杜將軍的那些外室子了。」
「胡說八道!哪裡來的外室子!」杜鴻漸怒道。
「你被俘好幾個月了,東魏一直拖延著不來贖你,你也很焦急很惱火吧。你看似平靜,可你嘴角的燎泡出賣了你的焦慮。」駱意不被杜鴻漸的氣急敗壞打斷節奏,「你堂堂一州都督,將軍獨子,你的朝廷不來贖你,任由你在敵人的屋檐下,隨時都有性命之危……」
「你們不敢殺我!」杜鴻漸低吼道。
「為什麼你的朝廷不來贖回你呢?是東魏帝猜忌令尊?還是令尊不想救你?你讓他丟了這麼大的臉,他乾脆讓你死了算了,正好讓他喜愛的外室子繼承家業……」
「閉嘴!」
杜鴻漸忽然朝駱意衝過來,被一直在警惕著的駱喬一腳踢飛。
她這一腳可沒太控制力氣,杜鴻漸被踢得重重砸在後頭的軟榻上,把軟榻都給砸塌了。
外頭把守的士兵聽到裡面稀里嘩啦,立刻衝進來,看是杜鴻漸摔了……
哦,那沒事了。
又迅速退出去。
「杜都督,不如寫封信問問令尊?我們幫你送信。」駱意的小臉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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