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雪蘭可都看見了。」姜雲夢說。
「駱鳴珺的話也能信?上元節能騙了小七出去,害得小七差點兒被賣掉。心腸這麼歹毒,對年幼的堂妹如此,誣衊常年不對付的堂姐,也是她能做出來的事。」姚瑩一口咬定駱鳴珺誣陷,又拿她在公主府賞春宴上被其他家的姑娘不待見來說。
「看著我們雁娘人緣好,她不受別人待見,竟起這種壞心思,要壞了堂姐的閨譽。二娣就是這樣教女兒的?合著你是看你的女兒橫豎嫁不出去了,就想害我的女兒也變成老姑娘是吧!你們母女可真是一脈相傳的歹毒!」
「這個府里若是容不下我們母女二人,父親母親可以直接告訴我,我就算是出去要飯,也能把雁娘養大,總好過在這府里受盡磋磨,讓雁娘誤了終身。」
「正好,四娣來信,說小七想念大姐姐,邀請她大姐姐去東平郡做客,我們過幾日就出發,不在這裡礙某些人的眼。」
姚瑩一股腦地輸出,都不讓姜雲夢和胡元玉有說話的餘地,把姜雲夢駱鳴珺母女摁死在心腸歹毒陷害大房上,又順勢說了去兗州之事。
若是沒有發生這件事,她們大房要甩開舅姑、二房三房單獨出行,少不得要好生謀劃一番。
這會兒倒是得了個好藉口——待不下去。
可謂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姚瑩說完就走,任由胡元玉如何呵斥,姜雲夢如何叫囂。
她來如意院前就已經吩咐喜翠安排收拾行李,能儘量多帶就多帶些,包括這些年給駱鳴雁攢的嫁妝,想辦法帶走,帶不走的就送去平國公府代為保管。
「娘子。」
喜翠已經在清點駱鳴雁的嫁妝了,聽到小丫鬟來說娘子回來了,趕忙迎了上去,「娘子,真的把姑娘的嫁妝都清點出來帶走?」
「我還跟你說過假話不成?」姚瑩擺手叫她快些去清點,自己拿了紙筆寫信。
一封是送去兗州的,一封是送去平國公府的。
趁著這個機會,把女兒帶去兗州,無論是讓女兒與混帳姚書斷了,還是不想女兒受到二房的連累,她是不打算再讓女兒回建康了,就在兗州把女兒嫁了。
等女兒出嫁了,她再回來建康,叫成國公府出放妻書,將來天高海闊,她也要為自己活一活。
去兗州的路上,就請安平鏢局護送,那是四娣娘家兄弟的鏢局,讓人放心。
能帶走的就都帶走,實在帶不了就放在平國公府,待之後再請鏢局護送。
還得請母親和大嫂來成國公府鬧一鬧,否則那麼多東西,成國公府不僅會起疑,還不會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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