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行看見,叫身後兩名士兵上山去報與周訪將軍知,他則走到山道中央,攔在徐州兵面前,朗聲道:「在下兗州先鋒軍駱衡駱將軍帳下副將吳行,而等話事之人是誰?」
「我們要上山見周將軍,還請吳副將讓行。」徐州兵里一名看起來應該是隊長的人說話,語氣卻沒有很客氣。
兗州兵們怒目——你們徐州的,叫你們攻山你們不來,現在咱們攻克了你們來得倒挺快,不僅不見禮,還敢對我們吳副將大聲說話,可能得你們!
駱喬拍了拍護在自己身前的士兵,他擋得太嚴實了,她又沒有那麼高,搞得什麼都看不到。
那士兵讓了讓,駱喬就走了出來,走到吳行身邊,把長.槍往地上一杵,作狂傲狀說道:「叫個將軍上前來說話,什麼軟腳蝦,也配跟我們吳副將說話?!」
她這話更加不客氣,徐州兵繼兗州兵後也怒目。
剛才跟吳行說話的那人上前一步,說:「軍隊之內,豈有女……嗷……」
那個「女」字才出口,駱喬手上長.槍一挽槍花,槍尾往那人胸口一戳,人就被她戳飛,還連撞了身後兩人。
「什麼東西,竟敢跟我嗆聲。」駱喬單手提槍,槍尖指著徐州兵,「誰還想要試試我手中長.槍,儘管上前。」
徐州兵對駱喬怒目,卻沒有一個人動。
所謂「不敢言,而敢怒」,就是這模樣。
「嗨嗨嗨,誤會,誤會,都是誤會。」這時,從徐州兵隊伍的最後頭跑來上一人,面白微胖笑起來很討喜的樣子,對吳行和駱喬拱了拱手,「在下蘭陵郡主簿孔暉,見過吳副將,駱姑娘好。」
吳行扯著嘴角不走心地笑了一下。
駱喬收回長.槍,看著孔暉也不做聲。
孔暉只好主動解釋道:「下官奉我們將軍和郡守之命,來鄒山支援。」
兗州這邊出來一個隊長,神情倨傲地說:「你一個文官,叫你來支援,你們施將軍和沈郡守挺看得起你。」
「是在下的榮幸,在下的榮幸。」孔暉道。
「你們就這麼點兒人?仗都打完了,你們這支援支的是什麼?」隊長對徐州兵們指指點點,嗤笑:「桃子嗎?」
孔暉臉頰抖了抖:「這……話也不是這麼說的……」
「孔主簿,你跟他們廢話什麼。」徐州兵里有人囔道:「我們奉施將軍的命令而來,你們把我們攔在山路上,是想要幹嘛?」
「剛剛是誰說話,站出來當面說。」駱喬道。
徐州兵里就有人說道:「小神童,我們看你得陛下嘉獎敬你三分,可你無官無職,還是個姑娘家,這軍隊可不是你們小姑娘過家家的地方。」
吳行和兗州兵們登時大怒,吳行就要出言呵斥,被駱喬攔下。
他一個副將,沒必要與大頭兵爭長短,這些徐州大頭兵可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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