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找找:「呀喵喵喵~」
駱喬:「還叫得越來越像貓了。」
弓高又拿了一塊豆腐給駱喬, 說:「別惹老虎崽了,繼續。」
「還雕啊!」駱喬哀嚎一聲:「我都雕了一早上了!」
這滿桶的豆腐, 讓她恍然回到了三四歲被雕豆腐折磨得嗷嗷直叫的時候,這還就算了,她雕碎的豆腐還能吃的都給炒了吃, 天天吃豆腐, 家裡每個人的臉都快吃成豆腐色了, 讓她好有負罪感。
弓師傅無情拆穿:「一個多時辰而已,哪裡來的一早上。就只剩……一、二……十來塊了,就快了。」
「這些豆腐該不會還要拿回去炒菜吃吧?」駱喬瞪著眼睛, 大有「你要說是, 我就崩潰給你看」的架勢。
弓師傅暗笑在心:「都給你放桌上關老虎崽了,這還怎麼吃。」
那就好。駱喬乖乖從桶里再拿出一塊豆腐來, 心說:我這輩子最討厭吃的就是豆腐了。
駱意沒經歷過豆腐的一百種吃法「攻擊」,對此無法感同身受,還覺得豆腐蠻好吃的,拿了個碟子放在駱喬手邊,說:「姐姐,你再雕幾個找找,我拿去讓畫姨幫我做茶汁蒸豆腐。」
駱喬:「……」拿刀的手,微微顫抖,我弟弟如斯恐怖。
駱喬自己也感覺到了,隨著個子往上躥,力氣確實比以前要大了些。就說今天被踩壞的那個門檻,去年的她絕對不會踩壞的。
還有那六個黑衣人,要不是她打的是四肢,她一拳下去,他們很可能會死。
果不其然,早就能把豆腐雕得栩栩如生的鐵牛大王又陷入了雕豆腐練巧勁兒的苦海里。
鐵牛大王只好苦中作樂:「現在敵人迎面襲來,我一拳能不能把敵人打飛十丈遠?」
「應該不行。」弓師傅無情否定。
「要不找個人試試?」駱喬把雕好的豆腐老虎放碟子裡。
「你要找誰試?」
「杜鴻漸呀!」
弓高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杜鴻漸是誰,還是駱意提醒了一句他才恍然,然後一臉無奈地說:「你老是去打他做什麼?」
「哪有老是,也就打了個三四五六七八次而已,」駱喬一激動,手裡快成形的豆腐老虎又爆了,她把手上的豆腐渣扔掉,振振有詞:「他一個俘虜,在我們這兒白吃白喝一年了,打他幾頓怎麼啦!驕驕,你說,姐姐說得對不對!」
「姐姐說得很對!」駱意用力點頭。
弓高拿這倆小鬼沒辦法,只能叮囑駱喬,在沒控制好自己的力氣之前,別去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