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試探,試的是誰還不好說。
從兗州到建康的路上,幾路人馬就遠遠綴在他們後頭,一路搞了不少動靜試探,她借著打獵去抓人,這些人又滑不留手,人沒抓到,倒是抓到不少這些人用來搞事試探的動物,搞得她家老虎都吃胖了。
就連進城門時,駱喬也明顯感覺到窺探的目光。
然後第二日就搞出刺殺這種事來。
那些陰溝里的老鼠莫非是覺得她鐵牛大王拿不動刀了?!
「七妹妹,你不來畫一幅?」駱鳴雁把筆遞到駱喬面前,笑著道:「江姑娘和楊姑娘很擅丹青。」
「那我就不班門弄斧了。」駱喬擺手,對畫畫沒興趣。這種事,應該讓驕驕來,可惜貴妃請的都是女眷,驕驕再小也是個男兒郎。
駱鳴雁聽了便不再勸,與江、楊兩位姑娘討論起畫來,三人其樂融融。
駱喬抱臂在一旁看著,心裡還在思索究竟是誰會想刺殺駱鳴雁,還迫不及待的選擇她回建康的第二天。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喧鬧聲,好像有人在吵架。
「那邊在幹嘛?」同樣對作畫不感興趣但是又沒走的駱鳴珺踮起腳眺望,只看到隱隱綽綽圍了不少人,看不清是在做什麼。
就很好奇。
「我們去看看嗎?」駱鳴珺問其他人。
駱喬雖然也好奇,但沒有興趣去扎堆,她只看駱鳴雁,駱鳴雁要想去,那她就跟著一道去。
昨日回去後,駱喬把對刺殺的猜測告知了母親和弟弟,但是再沒對第四人說。只是一個猜測,沒必要搞得別人惶惶不安。
不過今日出門,駱喬就一直跟著駱鳴雁,走在她身側都是一個隨時能護住她可攻可守的位置。
「叫個宮人過來問問吧。」江姑娘小聲說道。
駱鳴珺嘁了一聲:「去看看又不會怎麼樣,膽子也太小了。」
江姑娘垂了頭,低低說:「我膽子的確不太。」
駱鳴珺還想說什麼,就見駱喬一個拳頭懟在她眼前,問她:「知道這是什麼嗎?」
駱鳴珺:「……」
駱鳴珺噤若寒蟬。
就在這時,吵鬧處忽然傳來驚叫之聲,五人清清楚楚聽到一句「你竟敢打人,這里可不是你們齊國」。
五人:!!!
齊國公主啊?!
又打了人啊?!
這……
「去看看。」駱喬說罷,拉著駱鳴雁的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