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退下吧。」聞端道。
駱廣之忙行禮退出了明德殿,出了明德宮上了馬車他才徹底鬆了一口氣,擦了擦滿額的汗,這大冷天的,他背後的衣衫都快被冷汗浸濕了。
揮退了駱廣之,聞端對一直在旁聽著的蕭本榮道:「蕭卿怎麼看?」
蕭本榮沉吟許久,才搖頭:「臣以為,那晚的刺客不是齊國派來的。」
聞端道:「孤也這麼認為。」
聽太子如此說,蕭本榮些微放下心來,把心底的想法說出來。
「殿下,無論刺客是不是齊國派來的,我們都不能認是齊國派的。刺客是齊國的,對我們沒有半點兒好處。」
「孤知道。」
「殿下,有去問問太子妃嗎?」
聞端臉一沉,蕭本榮看了,知道了。
但還是忍不住勸一句:「殿下,夫妻一體,您之前被太子妃連累多次也該看明白了。」
聞端臉更黑了。
蕭本榮點到為止,再說起刺客一事:「幹辦處那邊還沒有消息傳來,如果能想辦法把刺客一事往三皇子身上牽扯,可就太好了。」
「老三不是傻子。」聞端搖頭。
蕭本榮道:「但這並不妨礙咱們給三皇子潑點髒水。」
「那倒也是,就交由你去辦吧。」聞端同意了。
蕭本榮告退後,聞端低頭看著自己受傷的手臂,自己這一刀不能白挨。
皇帝給了幹辦處三日期限,明日就是了,不知幹辦處審出什麼來沒有。
幹辦處暗獄,張瑾接過典獄呈上的供詞,一目十行看完,對左右吩咐:「把這些人都抓來。」
令一出,幹辦處的半數探子齊出,當晚抓了十來人秘密送進暗獄裡。
一共十三人,被關押在不同刑房裡,甲號刑房吊著一名約莫年過五旬的瘦小男子,兩名典獄在旁邊整理刑具,張瑾坐在門邊支了張桌子喝茶。
「張惡鬼,你憑什麼抓我!」男子已經喊了許久,聲音都嘶啞了。
張瑾放下茶盞,叫人再燒壺熱水來,這才慢悠悠說道:「長沙王府司馬,你不在長沙王身邊輔佐,反倒鬼鬼祟祟躲在建康,我沒記錯的話,長沙王並不在建康京吧。」
「是王爺叫我來建康辦事,」男子說道:「你不分青紅皂白把我抓起來,就不怕王爺怪罪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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