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喬長眉微挑,這位五皇子還真把自己當她的副將了?
「這不著急。」駱喬攔住聞敬,問:「殿下剛剛說有事,是何事?」
聞敬道:「是唱席司徒的那些詩歌,我覺得可以利用一下,反將幕後之人。」
不想,駱喬卻擺了擺手,讓聞敬不要麻煩:「我覺得此事席司徒自有定奪,其實唱酸詩的人也很好猜,誰跟席司徒不對付就是幕後之人唄。」
駱喬說著忽然靈光一閃:「誒嘿,就高鳳岐好了。」
「什麼?」聞敬一下沒跟上駱喬跳躍的思維。
駱喬解釋:「我是說,在我這裡,唱酸詩的人就是高鳳岐。豈有此理,姓高的竟敢如此侮辱我大宋司徒,這是對我大宋的挑釁,我駱喬絕不能容忍。」
然後去白馬挑釁,給高鳳岐添堵,非得叫他焦頭爛額不可。
駱喬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天才,太會把握機會了,然後美滋滋去找郡守,請他把抓到的伶人搞一個給她,她帶去濮陽當「證人」。
聞敬手中資源有限,一直以來就是以小博大暗中搞事,他看駱喬下令抓唱酸詩的人,便想著幫忙,利用這首酸詩反將幕後之人。
他從未想過,陰謀還能光明正大搞,乍然聽到駱喬栽贓計劃他都愣了。
第一反應就是高鳳岐能認?
可高鳳岐認不認有什麼關係,駱喬要的只是一個藉口。這世上有很多事要的不是結果,而是藉口。
就像太子大婚遇刺,最後不了了之,因為各方都不想較真。
聞敬茅塞頓開。
-
濮陽大營。
駱喬的一千兵馬還沒回,駱衡先收到了女兒加急的書信。
信上請駱將軍幫忙安排,務必要把「編酸詩侮辱大宋司徒」的鍋牢牢扣在高鳳岐頭上,等她回來就去白馬縣附近轉悠,嚇唬郭庭。
駱衡把信給諶希得看,後者看完笑了:「小喬的想法倒是與席司徒有些不謀而合。」
酸詩到處傳唱,席榮只不痛不癢地抓了些唱詩的所謂名士和伶人,就是隨時準備扣鍋。
鴻臚寺現正與西魏激烈和談,要把洛州要回來,瘋狂踩西魏痛腳——你們皇帝都避到龍泉郡了,死了那麼多人,好可憐,我們大宋可以送一批糧食救助你們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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