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一個小小隊長能過問的。」
「那怎麼辦呢,駱、杜二位將軍交待我這個小小隊長要守好營門,不可放細作探子、居心叵測之人進營。」
「放肆!你竟敢……」
駱喬微一挑眉,幢主猛然察覺到其中的言語陷阱立刻閉了嘴。
「罷了。」
葛副將站在馬車前,聽到聲音回頭,見施象觀從馬車裡出來,急忙迎上去,在他身側小聲道:「將軍,那小鬼故意為難,您怎的出來了。」
「她一個小小的隊長,沒有人授意,敢刻意與我為難嗎?」施象觀站在馬車上,目光掃過駱喬落在營中「駱」字旌旗上。
「那……」
施象觀叫人把他的坐騎牽來,上了馬,道:「走吧。我去會會這個……嗤,煞星。」
駱喬與幢主還在僵持,施象觀過來,叫幢主退下,朗聲對駱喬說:「我等前來是為拜見豫州刺史,還請駱姑娘行個方便,前去通報一聲。」
「施將軍,久仰大名。」駱喬抱拳一禮,看起來一臉禮貌,卻話鋒一轉:「施將軍既是拜見豫州刺史,為何你的部下張口就要豫州都督出來見你?」
質問的語氣就差沒直接把「你配嗎」三個字說出來了。
某某軍將軍為四品,鎮軍都督為三品,而杜曉所被冊授的龍驤將軍亦是三品,較真起來,施象觀這個徐州中堅將軍的確不配駱衡和杜曉親自迎接,他得先遞帖求見才行。
施象觀臉一沉,葛副將立刻出來領罪。
「回去領二十軍棍。」施象觀道。
不過換個角度說,施象觀代表的是整個徐州,讓駱衡或杜曉出來迎一下也是可以的。
「施將軍大氣,不愧是黃刺史最倚重的將軍。」駱喬拱了下手,叫甘彭進營中通報。
「聽聞駱隊長在白馬一役勇猛非常,席司徒多次誇讚你,果真是虎父無犬子。」施象觀道。
施象觀年逾不惑,官至徐州中堅將軍,再往上的有實權的職位就是一州刺史領兵者或都督,洛州他沾不上邊兒,想爭一爭豫州,不想席司徒早把豫州劃拉到自己碗裡,分了點兒肉沫出來卻一點兒都沒留給徐州。
徐州出了大力卻沒有一點兒好處,這不能夠!
常人聽到此番恭維多是言一句「過獎了」謙虛一番,到了駱喬這兒,卻變成:「你說得對。」
都已經想好接下來要怎麼說的施象觀:「……」
駱喬輕哂,不就是想說她父親是抱了席司徒的大腿才一路升遷的麼。
嘁,你施象觀不抱席司徒的大腿是不屑還是根本抱不上啊!
「從小,家尊就教我在戰場上要勇猛,身為先鋒軍就要衝鋒,決不能瞻前顧後、計較得失,因為一個猶豫延誤了戰機導致戰敗,那是數萬將士的性命血淚!」駱喬輕拍了一下胯.下黑馬的脖子,玄青猛地人立起來發出響亮的嘶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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