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幢主,如果不是非要說的話,可以不用說。」甘彭說。
馬湖的副將指著甘彭:「你什麼意思,敢對我們幢主不敬。」
「叫你們閉嘴的意思。」楊津幫腔,語氣很不客氣,聽得出來,他對徐州來的很不滿。
副將大怒:「你們最好搞清楚,我們馬幢主是這裡官階最高的,你們說話客氣點兒。」
楊津嗤笑:「那你們也最好搞清楚,魏郡大軍的主帥是我們駱校尉,你們最好聽主帥的指揮。」
副將不爽:「我們要是不聽呢!」
「那你們就哪來回哪去。」駱喬看向馬湖,「馬幢主要是想走,駱某人絕不攔著。」
馬湖黑著臉,心說:我走可以,我的士兵留下,是吧!想得美!
他不是一個很能遮掩自己情緒的人,再努力,心裡想什麼臉上就會表現出什麼。
帳中除了徐州的將士們看他這種表情,就很想大聲嘲笑一番,但記起頭前軍師的叮囑,叫他們儘量友愛徐州的士兵,便都忍住了。
只是他們忍,是忍住沒有出聲嘲諷,不代表能忍住臉上表情。
觀他們每個人的表情,其狀之豐富,簡直能把人氣得心梗。
徐州軍的將士都很生氣。
長官受辱,他們同辱,豈能置身事外。
就在馬湖的副將忍不住要跟其他人吵架時,駱喬站起來走到馬湖面前,一隻手輕搭在他的肩膀上,略彎腰低頭,對他說:「馬幢主對施將軍三表忠心才別施將軍委以帶兵赴魏郡的重任,無論是馬幢主還是施將軍想必都不是來玩耍,而是有所圖……」
馬湖打斷道:「你少血口噴人,我圖什麼?!」
「想要賺得軍功,難道不是有所圖?」駱喬輕笑一聲:「難道馬幢主是來魏郡做慈善的,不求回報?」
帳中將士哈哈一陣鬨笑。
馬湖連一陣青一陣紅,羞惱不已,又駱喬站在自己面前居高臨下,被個女人壓制,叫他更覺顏面大失,他憤而起身……
憤而起身……
憤而……起身……
憤而……
憤……
起!
起!!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