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聽了吩咐,立刻貓著腰去通知其他貓著的斥候,一齊朝西華門摸去。
護城河邊,定州軍斥候與守城禁軍輪番喊話了幾個來回,斥候手裡的信蓋有于堅的印鑑,手裡還有定州軍的兵符,守城禁軍還是將信將疑,最後請示了上峰才將吊橋放下。
吊橋雖放下,也不是讓定州軍斥候過河進城的,城中郎將派了一隊人出來先驗明了兵符才會放人進去。
一隊禁軍下了吊橋,舉著火把仔細看對面的人,看了對方遞過來的兵符和認字牌,確認是定州軍的,甩了下頭:「跟我來吧。」
忽然,一道細小的破風之聲響起,舉著火把的一名禁軍「啊」一聲慘叫,火把被扔掉,他捂著臉跪倒在地上。
「怎麼了?怎麼了?」
眾人湊過去,就見他一隻眼睛裡插了根細箭,就是那種暗器用的箭。
「你們……」禁軍指著定州斥候,後者大喊冤枉,「偷襲的人肯定沒走遠,你們跟我們……」
其他幾人朝箭矢來的方向去搜尋了,只留一人在這兒,他話沒說完,止於指著自己的刀前。
「別動,否則我要你命!」禁軍警告,其中三人拿著弩指著定州斥候。
「你們什麼意思?於將軍的信你們沒看到嗎?」定州斥候怒問。
「把信拿來。」禁軍道:「我去給你們送信,待上峰定奪,你在此照看好他。」指的是還在哀嚎的那人。
定州斥候一肚子的詈言詈語,強行忍住。
等去搜尋刺客的斥候們回來,說什麼都沒有搜到,他立刻讓他們兵分兩路,一路火速回營地向將軍稟報西華門恐走不了了,一路趕快去追趕去乾門送信的人,看那邊什麼情況。
其他人都走了,徒留他一人在原地等著城裡的消息,哦,還有旁邊捂著臉痛苦呻.吟的禁軍。
一擊得手,不僅達成打草驚蛇的目標還超額完成,斥候們不戀戰,快速退走四散,等定州那群人兵分兩路,他們也默契十足地兵分兩路遠遠墜上。
只余擅口技的那個斥候繞了一圈回到駱喬身邊。
「幢主,都跟上去了。」
駱喬點頭:「咱們就在這裡等著。」
兩人安靜埋伏著,從暗夜一直到天光大亮。
西華門在那隊禁軍進去後就一直沒有動靜,被射中眼睛的那個禁軍躺在地上許久都不見有動靜,留守的那個定州斥候越來越不耐煩,等天徹底亮了,他乾脆離開了。
除了地上躺著的那個不知是死是活的人,西華門前空無一人,吊橋沒放下,城門亦沒開,但城牆上影影綽綽不少人的樣子,估計是增加了守城兵力。
鄴京城裡就那麼些禁軍,此處多了,定然是有其他城門少了。
今天天氣不錯,太陽升上來後,駱喬與斥候滿身的白霜被陽光融化,待太陽將近升上半天時,去乾門查探的斥候回來了一個,把乾門那邊的訊息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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