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武將反應過來,駱喬是替杜曉說的,霎時頹然。
曾經,於業與杜曉也把酒言歡過。
然當年有風聲說皇帝欲提拔杜曉為中軍將軍,於業為此夜不能寐,設下毒計。
後來杜曉叛走宋國,於業在朝中變得事事不順,他察覺到是皇帝在打壓他,這才驚覺前因後果,可為時已晚。
為了不成為下一個杜曉,於業交出了兵符,雖然還掛著個中軍將軍職,可他手上一兵一卒也無,就這麼窩囊的在鄴京苟且偷生了這麼些年。
於業慘笑:「請駱幢主轉告杜明遠,即使知道是這種下場,我當年也還是會那麼做,因為,我不想死。」
他於業不是杜曉,可沒有一個煞星會不顧危險的潛入敵國去救他。
駱喬略頷首,讓士兵把人帶走。
「進城吧。」席烈對駱喬說。
駱喬翻身上馬,注視著洞開的西華門,高聲道:「將士們,進鄴城!」
「嘶……」玄青躁動地揚起了前蹄。
「威武!威武!威武!」宋國士兵們呼和著敲擊手裡的兵器,氣勢雄渾開進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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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報——捷報——捷報——」
鄴京投降的消息被八百里加急送往各處,最先接到的是身在許昌的席瞮。
「席使君,大喜啊,駱幢主拿下了鄴城!」
席瞮正與池中從事謝亭商議元節祭禮,就聽見兵曹狂奔著進來報喜,他少見地失態疾步迎上兵曹,幾乎是從他手裡搶過捷報。
送回許昌的捷報是駱喬親手寫的,席瞮一眼就認出了駱喬的字跡,銀鉤鐵畫,力透紙背,殺氣十足。
除了捷報,還有一封給席瞮的私信。
同樣的字跡,可就是看著柔軟許多,短短几句寫盡情思。
席瞮的嘴角抑制不住地要往上翹,眼中儘是喜悅的光亮。
對了!
「駱都督接到信了嗎?」席瞮問。
「都督去了城外軍營,已派人去稟告了。」兵曹答道。
席瞮頷首,吩咐屬下留意著,駱都督回城便告訴他。
接著叫來倉曹,商量在州中派米施粥,慶祝豫州軍攻下鄴城取得大勝。
刺史府里的僕役們每人發二錢銀子的賞錢,從管事手裡接過賞銀,嘴裡連連說著「感謝使君,感謝駱幢主」,開心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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