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往大帳走,被大帳前守衛的士兵攔住不讓進,既不讓他進,也不去通報。
「郡守說了,任何人不得來打擾。」
這是在防賊嗎?
華州從事惱了,把他們華州請來,又防賊一樣攔著他不准進大帳,那他就偏要進去。
士兵們面對華州從事強闖也不敢武力阻攔,他們都知道,這是郡守請來的貴客。
這邊要強闖,那邊不敢暴力阻攔,驚叫華州從事強闖成功了。
他一掀開帘子就看到高陽郡守把一封信收到袖籠里去,笑臉相迎,並不計較他強闖大帳。
華州刺史讓治中從事來高涼,除了對他極度信任外,還有就是他特別多疑。
謹慎配多疑,這就是華州的特色。
高陽郡守這怪異的舉動叫華州從事心底生疑,但他把疑惑按捺住了,先道歉,稱是當心郡守才這般強闖的。
對方都誠心誠意地道了歉,高陽郡守能怎麼辦,只能原諒他。
兩人各懷心思一起用了晚膳,待歇下後,華州從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什麼信能叫高陽郡守那麼緊張?
第二日,他就跟高陽郡守告辭,說要回去好好與刺史商議出兵一事,郡守便送走他,還給了許多高陽郡的土儀。
回到澄城,從事立刻找到刺史,把高陽一行的精力一五一十說出來。
然後,刺史給他看了一封信。
「賀先想占了我們華州?!」從事驚呼:「這怎麼可能!」
「賀先此人一向陰險,他有此想法,我並不意外。」刺史道。
「使君,這信是哪來的?」從事覺得奇怪,這信沒頭沒尾,字跡方方正正,紙箋沒有特色,何人如此謹慎,送這封信的目的是什麼,離間他們華州和高陽郡嗎。
「突然出現在我書房裡,沒查到是何人所放,」刺史道:「不過,我查到了這信所用之墨是長安喜用的隃麋墨。」
從事道:「所以信是長安那邊送來的?既然是長安,為什麼要偷偷摸摸?再說,隃麋墨稀有,但也並非長安獨有。」
這信真是太多疑點了,每一個字都透著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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