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還著重確認了。
「……嗯，有什麼關聯嗎？」裴佑那時見到對方確實有些意外，也蠻感動的。
施靖川冷笑，「要不是喜歡你，我關心你做什麼，我管你去死。」
任誰搞了這麼長時間的獨角戲，都會有幾分火大，何況做這些事的，還是施靖川。
反正前方正在開車的老劉，這會已經考慮著自己要不要找個時間去休假了。
畢竟真的很尷尬。
而裴佑也沒想到關鍵點是在這，因為這種類似的關心，其實在之前那個世界，是比較尋常的。
就連當時的領航員，對他也是各種照顧，但那絕對是朋友情，所以他怎麼想得到。
「……那，我答應了嗎？」裴佑不太做得出來反口的事，但他仔細回想了很多遍，都沒有這方面的記憶。
施靖川聞言沉默了下來，因為裴佑確實沒有明確的回答過。
裴佑見他不說話，就大概知道了答案，「那什麼，施靖川，我們的性格可能不合適。」
這應該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好言好語的拒絕一個人。
可前方老劉聽到這話，還是差點踩錯了油門。因為他感覺自己這一趟結束，或許真的需要消失一段時間了。
「哦，怎麼不合適？」施靖川願意聽一下。
裴佑哪怕沒有經驗，也能很輕易的回答，「我覺得兩個人相處，應該是相互尊敬、相互信任、相互理解的。」
而施靖川很顯然一點都做不到。
「你覺得我不夠尊重你？」施靖川是根據裴佑說話的先後順序判斷出的輕重點。
裴佑對此的看法卻很實際，「你不需要尊重任何人。」
因為對方確實高高在上。
「但如果我戀愛的話，我肯定還是希望有一段健康、穩定的關係。」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裴佑不戀愛腦，但凡他心思活躍一點，也不能單身到現在。
所以就裴佑個人而已，他的所有想法都是從理性出發的。
「還有別的嗎？」施靖川伸手拿過一根煙。
裴佑本來以為對方會生氣，結果對方還挺冷靜的，「……沒了。」
「所以男人可以的是吧。」施靖川垂目點燃了手裡的煙。
裴佑之前都沒有過這方面的意識，哪裡能確定，「或許待觀察。」
「觀察？你應該沒機會。」施靖川側目沉甸甸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