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宇文未央萬萬沒想到,這荊儒非油鹽不進,阮靜嫻都嫁了顧笙平,他還是不死心,整日像個呆子似的,看著阮靜嫻的畫像,茶不思飯不想,相思成疾。
還好有宇文未央的二哥出面,把人給打醒了過來,二人做個交易,至於是什麼看過小說的人知曉,可是這故事中人,卻不為之了。
「表妹,我願意等,我會等,只是求你,不要把我忘記,不要抹殺我對你的情意,再給我一點時間,等等我,只需半年,半年即可。」
荊儒非近乎於哀求著,看的讓人心碎,連顧笙平也忍不住嘆息不已。
書中確有阮靜嫻回府探病這段,也有二人私會的部分,卻沒有顧笙平什麼事情,她借著機會,去見了宇文未央,謀劃陷害阮靜嫻的事情去了。
「誰,誰在外面!」荊儒非怒呵,快步來到窗子處,推開一看,正是顧笙平,滿臉堆笑的站在那裡。
「是你這混蛋,你在這裡幹什麼!」
眼看男主動手,顧笙平向後一退,躲開了那揮來的拳頭「荊兄莫要動手,我什麼都沒聽見,你可不要誤會。」
阮母心下一驚,倒把這人給忘記了,還以為他出了院子!
「笙平,你進來,我有話要與你說。」阮母平淡的說著,給荊儒非使了個眼色,讓他靠邊站好。
顧笙平進得門來,眯眼笑著,一副乖巧模樣「丈母,您說,小婿聽著便是。」
一旁的阮靜嫻在抖,顧笙平見禮之時,餘光看的清楚。
「笙平呀,剛剛儒非說的話,我知道,你都聽見了,那些都是他的氣話,你可否,,,全都沒聽見,不要放在心上,可好?」
話是屋內人說的,阮母只恨自己此時不能命人了結了這豬狗不如的東西。
如今勸說,阮母也知,都是無意的話,是他們,草率了!
「姨娘,你不用這般的低聲下氣與他這廝說話,我現在就了解了他。」
說罷,荊儒非就要動手,顧笙平是連連後退「荊兄荊兄,切莫要動手,剛剛我說過的,我什麼都沒聽到,你們是誤會了,我腦子壞掉了,耳朵也不靈光,不信,你問靜嫻。」
不想事情鬧大,阮靜嫻又不能現在就把這人弄死,那樣會連累了阮家,如今所有的錯,只能是她一人承擔,只希望顧笙平莫要做出傷害表哥的事情,至於回去,他要如何對待自己,都隨他吧,要是被他折磨死了,倒也一了百了了。
阮靜嫻心想如此,便上前去拉顧笙平的手,央求著「夫君,求你,表哥剛剛只是胡說,求你不要把今日所聽之事,說出去,且不能讓公主知道。」
「放心,你知道的,我腦子壞掉了,不大靈光,什麼都不知道,剛剛的,什麼都沒聽見。」
為了讓三人放心,顧笙平鄭重的說了好幾次,還讓阮靜嫻給證明,腦子是被賭館的人,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