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嫻,你還回我,怎麼又生氣了?」
「你喚我什麼?」阮靜嫻端坐著,微微搖晃著身子淡笑著,看的顧笙平直發毛。
「這麼喚你,可有錯?你別這麼看著我,怪嚇人的,錯在哪裡,你直說便是,我改。」
阮靜嫻好無力,這人在與自己裝傻,這要如何與他說的清楚!
「罷了,回去吧,我累了。」
「就是,先回去歇息歇息,晚上的時候,咱們還要去皇宮呢。」顧笙平擔心晚上,一說能見到這裡的皇上,她這心裡還有些小激動。
不過讓她最擔心的,還是晚宴,要是有人再讓她作詩,那她要怎麼應對過去,光是想想,頭就大了。
阮靜嫻雙眸緊閉,該是累的不輕,顧笙平也跟著不再言語,小歇了片刻。
入府回院子,這人還是一言不發,顧笙平也懶得猜了,她的好好想想晚上的應對之策,再想想看,還記得那首詩,沒準晚上就能用的上,也好讓她糊弄過去。
「那個,靜嫻,你回去歇息吧,到了時間,我就去叫你,我,我就先回屋子了。」
「夫君」阮靜嫻朱唇輕起,伸手去拉顧笙平「你說話不算話,船上的話,難道你忘記了麼?」
怎麼又用這種酥人骨頭的嗓音折磨人,直弄得顧笙平渾身一顫「我,說了好多,你指的是哪一句?」
「隨我來,你就知道了。」
軟軟糯糯的嬌柔,顧笙平聽的一點反抗力都沒有,任由人家拉著,進了屋子,這人還關門,她也沒多想。
「靜嫻呀,你說吧,我照做便是。」
阮靜嫻拉著人,來到了床榻前,身後的人呆呆的,一雙眸子全都在自己的身上,這讓她很是滿意。
阮靜嫻倒不急著說穿了,坐下身來,拍了拍自己的雙肩,又是一聲嬌柔「夫君,這裡好酸。」
這畫面好熟悉,疤姐這才反應過來,這人是在勾引自己!嚇的她連後退了一大步。
「我說,靜嫻,你,你你你,那個,我去叫劉媽來,讓她幫你捏捏。」
顧笙平轉身要跑,一聲低吼,絕了她離開的機會「顧笙平,你好殘忍,既然不肯接受我,那便與我和離,現在就寫。」
「現在不行,還不是時候,你再等等。」
顧笙平背對著,阮靜嫻的哭泣讓她想去憐惜,腰間突來的手臂,就像是一把大鎖,鎖住了她所有前進的步伐,將她定在了原地。
「顧笙平你混蛋,為什麼,為什麼她可以,我就不可以,既然要和離,為何不給我個痛快,你偏要我等,難道,你對我的折磨,還嫌不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