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靜嫻只想安靜的看著這個人,感受著此時只屬於她一個人的溫柔。
「我,那個,能起來麼?」理智一點點的被拉回,顧笙平認為彼此還是要保持些安全距離的,懷裡的可不是什麼平常的女子,會把持不住的。
顧笙平嘗試著,去拉開脖子上的禁錮「靜嫻,放手,好麼?」
「不好!」
不好就不好吧,為啥又來,你不知道保持理智的感覺很折磨人麼,顧笙平想罵娘,這誰受得了呀!
被折磨的七葷八素的,顧笙平臉上火辣辣的,仿佛有隻小手穿過她的胸膛,撓著她的心扉,痒痒的折磨人死了。
「不,靜嫻,不要這樣,我不能,不能的。」
這次,顧笙平真的該逃跑了,這人不老實,在誘導自己的雙手。
顧笙平更該責怪自己這混帳的破手,這般的沒個主張,人家往哪裡領,就往哪裡去,簡直一點矜持都沒有,等會回去,她得好好的教訓一下自己這不聽話的手。
顧笙平逃開了,踉蹌著與床榻保持了距離「靜嫻,對不起,我不能。」
這人逃了,逃出了這間屋子,阮靜嫻笑了,正如顧笙平所說,是她阮靜嫻不行,要是換了公主,他一定不會說這種話。
「小姐,姑爺他。」
望著顧笙平逃跑的背影,劉媽這才走了進來,手裡拿著金瘡藥,看著床榻上自嘲的人。
劉媽走的急,沒多一會人就回來了,一進門,就看到了屋內的一幕,便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阮靜嫻是劉媽一手帶大的,這孩子什麼心思都瞞不過她老太婆子的眼睛。
這孩子動了情,在姑爺改變的那一刻,她便陷了進去,之前的傷痛讓她不敢面對這份內心,如今看透了,卻又是現在這般的結果。
劉媽怨老天,對這孩子的不公平,二人既然成了夫妻,為何就不能安安穩穩的過這個日子呢!
阮靜嫻像斷了線的木偶,任由劉媽擺弄,給她上藥,也不知道痛,眼如空洞。
「小姐,你這又是何苦呢,你好傻。」
「。。。。。。」
顧笙平逃出了這個院子,她出不去門,又不知逃到哪裡去,只好在府內遊蕩,垂頭喪氣像個鬥敗的公雞一般。
完了完了,這下真的把女主傷的不輕,她這是真的喜歡上自己,疤姐是真沒想到,阮靜嫻會陷入的這麼深。
剛剛的那一刻,阮靜嫻在哀求,一個女人在哀求她心愛的人施捨愛意,這是何其的卑微了,這是多麼殘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