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對於原主,想必也不算什麼,對於要保命的疤姐,就更不算什麼了,男主女主,還有一個惡毒女配,人家還是公主,大權在握,雖然日後失了仕,但那也是以後的事情。
「三位,喝的可還滿意?」
看著阮靜嫻和宇文未央拼酒,二人連喝了好幾杯,顧笙平不放心,彎下身來,笑盈盈問著。
「你這廝,問的這是什麼話,本宮難道就這點酒量的麼?」
宇文未央傲嬌,手指敲著桌子,示意著顧笙平繼續倒酒。
一旁的阮靜嫻卻不如人家,舌頭都有些不聽使喚了,搖晃著身子強撐著,也在要酒。
「二位,天色暗了,這酒,差不多該結束了。」
荊儒非醉眼迷離的,顧笙平給他使了個眼色,沒指望這人看得懂,她還是對的,那人一雙眼裡,現在全都是身邊的阮靜嫻。
疤姐這個恨呀,腹誹著「這貨是怎麼當上男主的,難道能當上丞相,全靠著主角光環?除了有文采,這腦子裡就只有女主了?其他的呢?情商呢?!」
三人又是一壺酒,喝了乾淨,宇文未央繼續要著,顧笙平不得已,貼近了些,勸說道:「未央,不能再喝了,該回宮了。」
「你叫她什麼」阮靜嫻怒指顧笙平,踉蹌著起身,直奔顧笙平而來「我最不喜歡你這麼喚她,你知道,你每喊上一次,我的心如刀絞般的痛。」
「靜嫻,你醉了。」突然闖入的人,把顧笙平弄了個措手不及,怕人摔倒,她只好扶著,溫柔的呵護著。
「我是醉了,我早就醉了,被你的溫柔灌的一塌糊塗,不能自拔。」
粉拳用盡了力氣捶打在這肩上,顧笙平卻沒有半點覺得痛,這人的力氣,更像是在撓痒痒。
「怪我怪我,都是我的錯,我們回家,好不好?」
顧笙平勸說著,還好,酒壺中已經空了,這三人,誰也別想再喝上一杯。
「顧郎,你在幹什麼?把你的手給本宮拿開。」
顧笙平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宇文未央也起了身,過來開始拉扯懷裡的人,爭搶著。
不是說好的炮灰麼,這是造了多少的孽呀,老天呀,求你劈了自己吧!
疤姐咆哮,卻還是於事無補,看著二人的架勢,她是一個都不敢扶了,只好把二人強行的按回到了椅子上。
「順子,順子,你快進來。」
小順子聽著呼喚,急忙走了進來「顧公子,找咱家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