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想說什麼,說吧。」
「表妹,我到底哪裡不如那畜生,如今你已與他和離,你就是自由的,那就應該接受我,我才是最愛你的。」
荊儒非有一肚子的話要對阮靜嫻說,眼前的冷漠把他逼瘋了,該說的,不應該是這般語無倫次,這般的莽撞無理。
這全都要怪阮靜嫻,聚鮮樓的畫面,馬車上的一幕幕,全都攪擾著荊儒非的腦子,還有這該死的酒精作祟,讓他的腦子不大好用。
「夠了,表哥」阮靜嫻所剩的耐心不多,臉上的冰霜又冷了幾分「我與你,是不可能的,即使是此時,我與你,也不可能,表哥,我與你,從來就不是愛,只是親情而已。」
「不是的,我對你的是愛,表妹,我喜歡你,我要娶你做我的妻子」荊儒非痴笑著「我荊儒非這輩子,也只會喜歡你一個,若是得不到你,我寧願一輩子不娶。」
「夠了,你醉了,回去吧。」
阮靜嫻的眼前全都是顧笙平,心上的痛楚還未褪去,現在的她,什麼都不想談,尤其是不想聽到荊儒非的這番話,只會讓她頭疼。
不理這人,阮靜嫻用力,甩開了手臂上的禁錮,快步的進了家門。
門板太重,阮靜嫻只好用身體依靠著,把門關上,還落了門栓,為此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
顧笙平捂著嘴,委屈吧啦的退到了馬車的角落裡「你又咬我,一點都不好玩,未央,你說話不算話。」
宇文未央掩嘴笑著,手指把玩著腰間的衣繩,所謂風情萬種也不過如此。
「還不都怪你,剛剛的問題你對,你說的,本宮不喜歡。」
「可我說的是實話,你都說了,要聽實話,我說了,你又不高興,你瞧瞧」顧笙平指著被咬破的嘴唇,哭訴「你讓我明日,怎麼見人!」
「呀,這麼嚴重,本宮不是有意的,快過來,讓本宮看看。」
宇文未央的嬌柔沒有把人喚過來,她也不惱,半跪著爬了過去,貼近了些,好好的瞧上一瞧。
「好了,怎麼這般的小氣,不過話說回來,這事發生在你顧笙平的身上,不是再平常的事情麼,不是麼。」
「你這是污衊」顧笙平嚴重的覺著自己吃虧了,還吃了大大的虧,她得找回來些「莫要怪我,你自己送上來的。」
還好馬車上鋪的是軟軟的毯子,摸著手感,應該是羊毛的,即使是躺上去,也是蠻舒服的。
「顧郎,本宮,,,錯了,還,不,,,行麼,你就饒了,,,本宮,,,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