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的話被咽了回去,顧笙平斬斷自己奢望的眸子,看去了一旁已經站起身來,揉著臉頰的古木吉。
「古兄,你沒事吧,還能繼續喝麼?」
「顧兄說笑,喝酒,自然還是要繼續的。」下巴活動了幾下,古木吉倒不覺得怎麼疼,也許是酒精的作用,麻痹了疼痛。
「表妹,你不必傷心的,那混蛋就是欠揍,你若還不解氣,那我便再去打他幾下,為你出氣。」
馬車就在跟前,阮靜嫻完全不管後面的人,自顧自的上了馬車,就連身後的母親,也未在意,她只想躲起來,不去看顧笙平而已。
將阮母扶上了馬車,荊儒非緊跟著,這人剛一上來,聽到的卻是讓他險些發瘋的冰冷。
「表哥,你就不必與我們同行了,回家去,阮府,你暫時還是不要再來的好,以免遭人非議。」
阮靜嫻這是下逐客令,荊儒非好是無辜與不解,低吼著「表妹,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做錯什麼了,你竟然這般的對我?」
「你沒有錯,一切都是我的錯」阮靜嫻言語冰冷,絲毫不給荊儒非一絲面子。
「我錯不該讓你誤會,錯不該沒能早一些與你說清楚,該說的我都與你說過,荊儒非,你還是死了這心思,你我,終歸沒有緣分,下去!」
荊儒非是被趕下去的,車夫在阮府也幹了十多年的長工,他可從沒見過自家小姐對誰發過這麼大的脾氣。
就是那混帳的前姑爺,也是不曾見過的,這還趕人,簡直是開了眼了。
三娘扶著顧笙平,顧笙平又扶著古木吉,三人走在街上,倒是有趣的很,搖搖晃晃的兩個人,嘴角都有淤青,卻還笑的那般開心。
倒是讓人們有些羨慕了,正所謂一醉解千愁,有時候這酒,還真是個好東西。
「顧笙平,你這個混蛋,你給我站住。」喝多了,耳朵不大靈光,顧笙平只聽著身後有人罵罵咧咧,卻沒聽出來是在罵自己。
還是三娘把她拉停了下來,是要知會顧笙平的,荊儒非快了一步,攔了過來。
「荊公子,你這是何意?」辛三娘語氣冰冷,眼底閃過一絲殺氣。
「你這女子,好不要臉,大街之上,眾目睽睽之下,你竟然與這廝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當街與男子摟摟抱抱,難道,你不知世上還有廉恥二字麼!」
三娘手指微微收緊,她還真不介意在這大街上,賞這口出狂言之輩幾個耳光,好好教訓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之人。
卻不曾想,顧笙平的動作要比三娘來的快,眨眼的功夫,荊儒非的臉上已經多出了兩個五指印記。
「荊儒非,要不是懼怕你的主角光環,我早TM的想揍你了」
心中這股火正壓的難受,顧笙平本是要忍讓的,可他竟然敢這般的羞辱辛三娘,這就不行,她可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