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這話當真?」顧笙平嗤笑一聲,搖著頭「罷了罷了,公主這遊戲,我顧笙平當真不配繼續玩下去了,在下告辭。」
顧笙平說完,起身就走,是一眼都不給宇文未央,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顧笙平,你給本宮站住。」宇文未央命令著,努力維持的淡然消失了「你若是敢走出這個門,別怪本宮翻臉無情。」
「隨你吧,與其讓你們二人這麼折磨我,倒不如硬氣一些,不如挺直了身板,不就是一條命麼,你們拿去便是了。」
疤姐也不知道這一招到底是否管用,站在門前,最後又來了句「遊戲而已,誰先動了情,誰便是輸的一方,我顧笙平輸了,殿下,,,勝了,告辭。」
話音落,顧笙平開門走出,關門用了力氣,咣當一聲,挺嚇人的。
顧笙平不敢回頭,怕看到宇文未央的表情,是怒,還是悲,亦或者兩者都不是,她希望是後悔,糾結,彷徨。
賭了這一把,疤姐要憔悴這人建起來的那道牆,她要看見最真實的宇文未央。
所剩的時間不多了,滿打滿算,也就兩個月的時間,待得二皇子登基,一切塵埃落定,她若還是執迷不悟,這條命,可就真的沒了。
「顧公子,你這是?」順子一愣,屋裡動了怒,不知道這二人今兒,是什麼情況。
屋內傳來摔東西的聲音,格外的刺耳,顧笙平悄聲說道:「順子公公,我這是為了她好,之前我與你說過的,為了她,你一定要幫我。」
又是一聲,兩聲,三聲,嘩啦啦的一堆東西摔碎的聲音,走廊里的二人,聽的直皺眉頭。
「顧公子,你究竟做了什麼,殿下她,,,她從沒發過這麼大的火。」
小順子後背發涼,冷汗都流了下來。
顧笙平也是汗顏,嚇的直咧嘴「一劑猛藥,放心,她若不生氣,我這齣戲,可就白唱了,公公一定要幫我。」
顧笙平再三重複著,一切都是為了宇文未央好。
有道是,一句成風,兩句掛耳,這風吹多了,耳朵才會發熱,才會落在心中,讓人記住,琢磨,成其心魔,也就成了真。
二人靜靜地在外站著,聽著屋子裡的聲音,漸漸地,沒了砸東西的聲音,屋內傳出了,哭泣的聲音,很傷心。
「顧公子,這樣,真的好麼?」順子有些為難,想進去,卻又不敢「殿下若是被氣壞了身子,陛下怪罪下來,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可是承受不住的。」
顧笙平輕拍順子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她不會的,從這個門走出來,她便還是你們那個公主殿下。」
疤姐敢打賭,宇文未央一定不會讓外人知道二人之間的事情,她捨不得自己死,這麼多日的溫存纏綿,這點信心,疤姐還是有的。
死鴨子嘴硬,就得治!
裡面逐漸沒了聲音,也不知過了多久,顧笙平的腿都站麻了,屋子內才傳來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