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床上還在昏迷的三娘,顧笙平理解香兒了,一個人行動,還是比較方便的,若是讓她帶上一個昏迷的人,想必二人都會沒命的。
不讓吃不讓喝的,顧笙平只好坐在床榻邊上守著這人,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道是多久,掌心裡有動靜,她一個激靈,瞬間驚醒。
「你醒了」簡單的三個字,顧笙平自己聽著,都不知道說的那是個啥,完全不在調上。
「你,說什麼?」辛三娘有氣無力的,環視了眼屋內,這才安下心來「香兒呢?」
「香兒出去辦事了。」模模糊糊,怎麼聽都不是句人話,顧笙平決定放棄說話,指著自己的嘴,搖了搖頭。
辛三娘一臉茫然,想要起身,卻被人按了回去,對於顧笙平的手語,她還是看懂了一些的。
「好,我不動,我好渴,要喝水。」
顧笙平還是搖頭,急的都冒汗了,心中不禁咒罵,這年月,要啥沒啥,太難了。
這要是有個手機,那該有多方便,何必在這打著啞謎。
顧笙平還是擺手,香兒臨走的時候交代了,她們二人,都不能喝水不能吃東西的。
指了指辛三娘肚子上的傷口,顧笙平示意著,希望這人能懂。
辛三娘稍一挪動身子,傷口便傳來劇痛,餘光處看到了枕邊的兩個瓷瓶,她這才明白,顧笙平是什麼意思。
看著這人緊閉著的嘴巴,三娘有種不好的預感「我的傷口的毒,是你用,,,,,,」
顧笙平點了點頭,笑眯眯的。
眨眼的功夫,顧笙平在三娘面容上,看到了好幾個表情,唯一讓她所看懂的,這人害羞了。
顧笙平想要解釋的,怎奈這舌頭不給力,看來,現在只能作罷了,過了今夜,再說吧。
受傷過重,這段時間又疲於奔命,辛三娘醒來沒多一會,就又昏昏的睡了過去。
竹屋內只有這一張床榻,顧笙平實在是困了,便趴在了床邊,睡了過去。
二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早晨了。
三娘推了推身邊的人「顧郎,你醒醒。」
「師父,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好一些?」顧笙平急忙起身,查看辛三娘的情況,卻發現,自己的舌頭竟然好了,高興的不得了。
「師父,太好了,我的舌頭好了,這下我可以吃東西了。」
一天一夜沒有進食,顧笙平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還好疤姐有個習慣,是年少時練就的,餓了不要緊,睡一覺就好了,省力氣。
「好了,已經早晨了,你現在可以給我些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