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靜嫻哽咽著,掙扎著,卻不知眼前人何來的這麼大的力氣,她逃不開。
「也並非我所想,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阮靜嫻」宇文未央低吼「不要用身份來說教,本宮不用你提醒。」
「既然不用我提醒,你就該知道,你我身份懸殊,我能陪你這麼久,已經是陛下的仁慈了」阮靜嫻看著流淚的宇文未央,不由得心中一陣抽疼,這是她疼愛了好多年的妹妹。
「難道真的只因我不能陪著你,你就狠心的讓你我變成了如今的地步?」
「阮靜嫻,話都說到這地步了,你難道還覺得,本宮是那麼不講理的人麼?你究竟是為了誰,才離開本宮的。」
這越說阮靜嫻越是糊塗了,眼角的淚水都被咽了回去「我不懂,要說,那便都說出來,也給我個明白。」
平白無故被針對,還把自己的名聲,性命都搭了進去,阮靜嫻委屈到都不想活了,如今罪魁禍首到先委屈上了,要找她這個受害者興師問罪,這,,,有些太不講理了吧。
「好,你要明白,那本宮就給你。」
宇文未央深吸口氣,拉著人入了內室,任由阮靜嫻掙扎,直接把人摔倒了床榻上,怒斥道:「你知道麼,父皇說我年紀小,不許本宮出宮,本宮只能每日在宮中盼著你來,日子一天天的過著,你卻毫無蹤影,好不容來上一次,總是不多時,就要離開,到了最後,你乾脆都不來了。」
越是越氣,宇文未央攥緊了拳頭,喉嚨中似乎有個小野獸在咆哮「後來本宮才知道,你竟然有了喜歡的人,所以才不來尋本宮的,你拋棄了本宮。」
前面的事情阮靜嫻認,她是有意減少進宮的次數的,不過那都是陛下要求的,至於最後的一項罪名,阮靜嫻聽得嘴角直抽搐,忍不住都笑了「未央妹妹,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我不懂!」
「你不懂,那你回憶回憶,本宮同你,搶了什麼?」宇文未央好心的提醒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床榻上坐著的人。
越是想來,阮靜嫻越是恐懼,後背發涼,只覺冷汗都要驚出來了,她甚至聯想到了宇文未央與顧笙平的關係,難道?
不會不會,,,阮靜嫻想的直搖頭,不敢承認心中猜想「我想不到,還請妹妹明示。」
宇文未央又是一聲冷哼「看來你猜到了,你不願承認,那本宮說給你聽,也讓你明白,所受的這些苦,都是誰的過。」
與之並肩而坐,如今要攤牌,宇文未央卻沒了勇氣去看著阮靜嫻的眼眸了,望著窗外的被框起來的風景,看著微風玩弄著低垂的樹葉,緩緩開口。
「你為什麼要喜歡荊儒非,都是因為他的出現,你才不要本宮的,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