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繼續八卦著,順子聽著,沒言語,靜靜地望著,心裡不是個滋味。
「未央,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改日再來看你。」
天邊泛了黃,阮靜嫻起身告別,這才要回了自己的手,濕漉漉的,甚是無奈。
「你呀,我這手就這麼好麼,總是不舍,看看,都是汗。」
「軟軟暖暖的,本宮打小就喜歡,怎麼,姐姐突然變得這般小氣了。」
宇文未央調皮著,跟著起身,一同朝外走著「姐姐,那混蛋可有回來?」
如今能被二人罵在嘴上的,也只有顧笙平了,阮靜嫻自然也不會想到別處去。
「還沒,野外面去了,等她回來,我定饒不了她。」
「姐姐又說大話」宇文未央扁嘴,說道:
「人是本宮的,應該本宮來管,本宮一定饒不了她。」
二人似乎在這件事上,還沒有得到統一,一直爭搶個沒完,唯獨這氣氛,有了跨越性的轉變,和諧了許多,甚至可以拿來說笑了。
雲芳齋的大門口,宇文未央停下了步子,說道:
「本宮知道的,想必姐姐也都知道,變天了,讓那混蛋趕緊滾回來,若是死外面,你我,可都不能幫她收屍。」
宇文未央的眸子暗淡了,阮靜嫻感受的到,她,也隨之暗淡了下來,面色凝重「我知道了。」
「順子,送。」
「是,殿下。」
如往日般,順子把人送到宮門口,直到看著那人出宮,安全的上了馬車,這才轉身,回了雲芳齋。
雖不知事態有多緊急,但關乎顧笙平的性命,阮靜嫻不能大意,迎著晚霞,直接去了宇文夜蕭的外宅。
下人們是認識阮靜嫻的,殿下交代過,對待這位,要視為主子來服侍,只是,不知這一聲主子,殿下何意,只覺其中有了不可言喻之情在裡面,下人們是萬萬不敢怠慢的。
「阮小姐,這麼晚了,主上已經回去了。」
婢女畢恭畢敬的說著,將門口處讓了出來。
阮靜嫻本想讓人傳個話,然後就走的,思量再三,還是進了府里,親手寫下了一封密信。
「有勞了,還請儘快把這份信交到夜蕭哥哥手中。」
「阮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儘快將信到主上手中。」
這下人可不簡單,乃是與辛三娘出自同一個地方,其身手,更是與香兒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