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嗤笑,宇文未央倒是輕鬆了幾分「怎麼,太子哥哥這是打算誣衊皇妹我了?」
宇文夜華後槽牙都快咬碎了,牙縫裡吐字道:「你把阮靜嫻給我,日後,本王承諾,一定善待她,給她名分。」
這可不是捅破窗戶紙了,窗戶框都砸碎了,宇文未央只是噙一抹笑意在嘴角,多了幾分玩味「怎麼,靜嫻姐姐進宮了?本宮怎麼不知道?」
「你!」
「本宮如何?」宇文未央反問了句,一臉茫然。
怎奈,宇文夜華愣是沒敢動手,前幾日因為兵部的事情,重重的責罵了他一頓,現在若是再惹出事來,只怕會被禁足。
「你可否知道,那雙倍的藥若是不解,阮靜嫻會怎樣?」
宇文夜華只好用阮靜嫻的性命做賭注,希望自己這皇妹不要這麼鐵石心腸,見死不救。
「太子哥哥說什麼?你又用了那種藥!」
宇文未央怒道:「本宮剛給你了了那事,你又玩,你是真不怕太子之位易主呀!」
雙倍藥效?他這是要瘋呀!
宇文未央忍夠了,必須敲打敲打這人「若是覺得這位子坐著不舒服,皇妹可以幫你去父皇那進言,二哥會很高興的。」
話都到這份上了,宇文夜華再沒理由繼續要人了,這妹妹什麼性子?說五做十的人,他忍下了,一個女子而已,死了便死了,對於他來說,只是少了一次的風流韻事而已。
宇文夜華走了,臨走前還是給宇文未央留了句「屍體處理好了,別惹出麻煩,連累了他。」
「慢著!」
宇文未央冷聲道,她心裡窩著的火,也得發泄一番,就這麼讓事情過去,她會憋屈死的。
來到那不長眼的侍衛面前,宇文未央垂眸,玉手拔出了腰間的佩刀,很重,她只好用兩隻手來拿著。
「未央,你想幹什麼!」宇文夜華驚恐,這丫頭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他不敢想。
「太子哥哥放心,皇妹一心為了太子哥哥著想,這捉拿刺客的戲,可要再逼真一些。」
笑容在宇文未央的臉上綻放,讓人看得發汗,提刀揮舞,她可沒有多少的力氣,這刀下去,能有多大的傷口,就全看這內衛的造化了。
一刀劃於腹部,見了血,宇文未央這才滿意的扔了刀,袖中的帕子擦了幾下玉手,被丟到了地上。
宇文未央冰冷的眸子瞪了眼地上的帕子,滿是嫌棄。
「此乃刺客所為,他若是死了,太子哥哥自會知道如何處理。」
身後的內衛是一個都不敢動,這祖宗就是這麼的兇狠,誰又能得罪的起,瞧瞧一旁的太子,不也是一臉的吃癟,大張旗鼓來的,沒討到便宜還弄了一身的騷,簡直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