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聽著就好。」
阮靜嫻發話了,顧笙平只好乖乖照做,拿起筷子,為二人夾著各自喜歡的食物,再續滿酒杯。
宇文未央輕聲嘆息,說道:「說是到了年紀,該履行之前的約定了吧。」
「什麼約定,無非就是怕日子拖久了,恐生變數」阮靜嫻面色沉重,說道:「天雲國最近,可有什麼動靜傳來?」
顧笙平豎著耳朵聽著,這不愧是女主,心眼子就是多。
宇文未央繼續說道:「的確有些動靜,聽說,朝廷動盪,西羽王有篡權之嫌。」
「難怪!」阮靜嫻冷笑著「這是拿和親,穩固龍椅呀,這如意算盤倒是大的響亮。」
這話音還沒落,顧笙平就看到了,宇文未央的嘴角划過一絲自嘲,很是淒涼。
阮靜嫻繼續道:「陛下怎麼說,未央,你可有問過?」
「本宮如何想得,沒有人會在意」宇文未央淡淡的說道:「別看本宮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那又如何,還是逃脫不了為權勢所犧牲的命運。」
阮靜嫻沉默了,世人都羨慕公主的身份,卻從知,公主的命運,從不能自己左右,打從出生以來,就已經註定了一切。
「你,,,想反抗?」宇文未央能提到天雲國,阮靜嫻便想到了此處。
「可有勝算?」
「有,不過很難!」這時,顧笙平接話道:「未央,和親的事情,咱們不去。」
宇文未央倒是沒想到,顧笙平能說出這種話來,還這麼的嚴肅,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莫要胡言亂語,你可知其中利害關係,稍一不慎,可是要殺頭的。」
「殺頭又如何?」顧笙平不屑道:「若是翻了天,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二人皆是一愣,阮靜嫻柳眉緊蹙「你,該不是喝多了,說胡話呢吧。」
顧笙平急忙擺手,解釋道:「不是不是,和親之事,我雖然才知曉,我今日與未央要說的,是另外一件事,不過歸其根本,倒是差不多,都是要翻了天,才能做到的事情。」
二人被自己說的是一愣一愣的,顧笙平指著宇文未央,說道:「我且問你,與太子關係,可是出了嫌隙?」
宇文未央點頭,如實的說道:「已經到了不可彌補的地步,昨日之事,想必你們二人便已經看了出來。」
「可是為了南儷江史司上供來的銀兩?」阮靜嫻出言問道。
「不錯」宇文未央不隱瞞,回著。
這人,縱使手心流汗,也不願放開,阮靜嫻很是無奈,真不知道,宇文未央怎麼就這麼喜歡,用了幾分力道,眸子深邃的繼續說著。
「贓銀還在你的手中,這件事,你瞞不過去,打算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