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平好想捂住三娘的嘴,不想讓她繼續說下去了,她都快被氣炸了,卻不想,好戲還沒完,人家又看去了阮靜嫻,這是明晃晃的挑釁。
「顧夫人,依著三娘看,你這夫君,在錢財與你之間,似乎更喜歡金錢,對於她對你的愛意,只怕你要斟酌了。」
「不勞三娘費心,夫君與我之間的感情,怎能是用金錢來衡量的,你說是吧,夫君。」
手臂被摟上了,顧笙平算是知道了,這二人是槓上了,這買的不是玉佩,這是搶人呢!
「娘子說的是,這玉佩,咱們買了。」
此處萬萬不能再留,顧笙平很果斷的付了錢,即使是肉疼,她也不敢多猶豫一下。
玉佩到手,拉著阮靜嫻就走,不給二人交流的機會。
「顧公子,你等一下。」辛三娘追上來,說道:「今夜亥時,凌文軒,等你。」
言語低沉,眉宇間冰冷嚴肅,顧笙平瞬間懂了「知道了,一定準時。」
「你們!」
還說二人沒事,當著自己的面,二人就明晃晃的定見面時間,阮靜嫻怒不可言,是要討要個說法的,卻被顧笙平裹挾,拉離了此處。
「顧笙平,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
「先離開,咱們上車,我跟你說。」
不理這人拒絕,顧笙平柳腰一夾,直接把人抱到了車上「阿七,回家。」
馬車到了無人處,阮靜嫻才出了聲「好了,你若不給我合理的解釋,今日,我便與你沒完。」
「姐姐,是你在找事,難道怪我了」顧笙平委屈吧啦的,一副可憐狗模樣,貼了過去「你先別說今日鬧騰的這場戲,你與三娘唱的是真夠好的,我佩服你倆。」
眼見阮靜嫻開口,顧笙平繼續說道:「今夜去凌文軒,你難道還沒聽出來麼?」
「我聽出來什麼?」顧笙平面色凝重,阮靜嫻看著,有些明白了「難道是,,,,,,」
「沒錯,是你那好夜蕭哥哥的指示,凌文軒,也是他的地盤,這個你是知道的吧。」
阮靜嫻搖頭,說道:「不知,我不知道,夜蕭哥哥還做賭坊的生意。」
「生意是假!」
顧笙平拉著話音,後半段,阮靜嫻心如明鏡,便幫著她說了「就如同西羽王的梨花軒。」
「娘子聰明,一點就通。」顧笙平誇讚,手指刮過眼前的鼻樑,十分的寵溺。
靜下心想來,阮靜嫻先又豈會看不透這一切,只是,愛情當了她的雙眼,顧笙平總是一身的風流債,弄得她一顆心被揉碎了又拼湊,然後又打碎,她現在,受不得一點風吹草動,勢必要時刻看著這人,不讓其再惹什么女人,生出事端來。
「好,此事不說,我倒有一事忘了問你了,還請夫君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