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顧笙平不解,這位為何拒絕「你難道不喜歡?」
「我喜歡,可是,,,」阮靜嫻滿面霞紅,極力的壓制著內心的躁動,她推著面前的人,讓彼此盡力保持些距離「我今日,不方便。」
多好的一朵羞答答的玫瑰,顧笙平嘆息,她聽懂了自家媳婦的話,女人的每個月,總有那不方便的幾日,今日,便讓她攤上了。
渾人嘆息,阮靜嫻嬌笑,覺得甚是有趣,轉而問了句「喂,渾人,我怎麼沒見過你的,你是什麼時候,藏得夠深的。」
「不告訴你!」如今不能成事,顧笙平高漲的氣勢明顯消散了大半,起了身,朝著外面走去「娘子先睡,我去沐浴,一會就回。」
「好,你去吧,杏兒已經為你準備好水了。」
一路奔波,顧笙平也是累的不輕,只不過若是能夠風流一夜,她是不介意繼續體力透支的。
不過可惜,天不遂人願,她只能泡在水裡,洗盡一身疲憊。
「老爺,你在想什麼?」杏兒在一旁服侍著,對於浴盆里的人發呆,她不解,便問了句。
輕嘆一聲,顧笙平說道:「杏兒,你說,你原來的主子,之前是怎麼過的?」
翻了個身,顧笙平正對著杏兒,繼續說道:「杏兒,我命苦,現在日子過的不自由,出了趟門,八十雙眼睛盯著我,我幹什麼,她們都知道,我這,可是一點自己都沒有呀。」
「老爺,杏兒倒覺的挺好的。」杏兒笑嘻嘻的,把剛拎來的熱水倒進了浴桶之中「奴婢那苦命的主子,之前過的遠不如你,整日擔驚受怕,有什麼委屈,都得擱在心裡,不敢與外人說,期初,還能與奴婢說說,後來,話越來越少,就誰都不說了。」
「那是夠悲慘的,我比她強。」聽杏兒這麼一說,疤姐這心裡平衡了不少。
「不過,以後的日子,只怕我也不能有多少好日子過了。」顧笙平所指,是那狀元的身份,皇上可是等著她呢,想必這官是當定了,至於能給上幾品,說實話,還是有些期待的。
既然要當官,那就得是個大官,誰像孫悟空似的,一個弼馬溫就給他打發了。
又泡了一會,待得水溫涼了下來,她這才穿衣回了屋子。
床榻上的人已經睡下了,顧笙平吹了油燈,躡手躡腳的摸到了床榻,尋了自己的位置,在去會周公之前,她的手臂總不能空著,這柳腰還是要摟著的,這才滿意。
太陽起的早,攪擾了顧笙平的清夢,她是阮靜嫻拎著耳朵給弄醒的「娘子,疼疼疼,你輕點。」
「快起來,收拾一下,咱們得進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