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平倒是頓了頓,多看了於之年幾眼,心中想了不少。
站起身來,顧笙平走了下去,蹲在女子身旁,說道:
「於大人說的不錯,想清楚再說,是真是假,本官會查,若是子虛烏有蓄意陷害,你的人頭,可就得搬家,可若是實言,本官保你。」
女子嚇的不輕,全身止不住的哆嗦,面對這個往日總願多看兩眼的面容,女子心一橫,選擇信了這人。
「回大人,賤女可以肯定,那是個公公,他說話的聲音,賤女聽過三次,那就不是個男人的聲音,尖尖的,他的手指,還翹著蘭花指,走路還扭腰。」
是呀,一個正常男子不會有那樣的特性,而且還不是其中一樣,足見這話的可信度。
「這種男子也是不少,你這,不可信,不可信。」於之年反駁,男子女人話,王都中也是有的,他於之年,是見過的。
女子望著顧笙平,就像是手中抓著的稻草般,解釋著
「顧郎君,你要信我,那種男子的確是有,可不會進青樓這種地方,他們都是有龍陽癖好的人,斷然不會來找一個女子,還是青樓的女子。」
情急之下,女子自知說錯了話,連忙求饒著,只求顧笙平能饒她一命。
「好了,我知道了,你且下去吧。」顧笙平特別交代衙役,看管好這個女子,若是人死了,所有人都得背鍋。
於之年發話,將女子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裡,派人看守著。
昨夜吃了於之年的酒,今兒晌午,顧笙平決定把這個禮給還了,把人硬拉著去了聚鮮樓,吃上了一頓。
禮尚往來,也算是處世之道了!
這重頭戲放到了下午,顧笙平手握驚堂木,還敲上癮了,沒事就來上一下,把於之年嚇得是一驚一乍的。
「顧大人,你倒是說話呀?」
顧笙平又敲了一下,才道:「升堂,帶梨花軒老鴇,藍依,上堂聽審。」
一切都是按照宇文夜蕭謀劃的演繹著,一切,卻又有了新的變化,顧笙平覺得怨不得自己,誰讓又其他的女人多了嘴,不光是那兩個女人,還有個貪財的龜公。
就是那位,上次還訛詐了顧笙平三十兩銀子,提起這個,這是就得來夏知碟了。
「藍依,你還不認罪,有人已經交代了,芍藥是你有意安排去服侍使臣的,就是為了刺殺使臣,對是不對。」
「藍依冤枉,大人明察。」
藍依自然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承認,她哭泣,委屈吧啦的,一雙含情的眸子一直望著上面的顧笙平,甚是惹人憐惜。
「我看你是不掉棺材不落淚,來人呀,用刑!」
顧笙平大呵一聲,又敲了下驚堂木,手指有些麻,但很是喜歡這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