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這裡就交給我吧,你回去休息吧,今日,你也忙壞了。」
「那,,,好吧,奴婢就先歇息去了,要是有什麼事,夫人喊一聲就好。」
直到杏兒身形在這屋子消失,顧笙平才看去了阮靜嫻「你說,你什麼時候把杏兒給收買了?」
「不許胡說,來,我幫你上藥包紮。」
阮靜嫻嗔怪,對於處理傷口,她已經算是駕輕就熟了,沒多一會的功夫,就將顧笙平的傷口處理好了。
床榻上躺著,顧笙平又將今夜從譚四那裡聽來的,與阮靜嫻說了一遍,還有兜里的銀子,她藏了私心,掏出了一千兩,剩下的,自己藏了起來。
「你又去賭錢了?」
「沒辦法,你知道的,有好多地方需要打點,現在好了,又多了太后那裡,我這缺錢,就得去二皇子那取點。」
黑夜裡戳人腦袋,看不清,阮靜嫻只奔著大概去的,喊疼了,她就撲哧一笑,全當順她心意了「你呀,早晚得讓二皇子不高興,他可比太子手段陰損多了,你日後缺錢,且不可這麼做了。」
「這不是拿順手了麼,凌文軒錢多,拿著快。」顧笙平嘿嘿的笑著「知道了,日後,我儘量克制著點,少去那地方。」
阮靜嫻的話在理,不能總可一個腦袋拔毛,薅禿了,是會惹人急眼的。
「我說的那兩處,你明日傳個信給未央,讓她查查,若是與西羽王有關,我就好好的招呼招呼他們。」
阮靜嫻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用紈絝的辦法,放心,沒事,不是還有我們五俊傑麼。」
不能惹人懷疑,還要讓人生氣,顧笙平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街上混混的那一套,這不是還有他們五人麼,足夠噁心噁心人了。
「知道了,快睡吧,明日我就告知未央。」
隔日,顧笙平就去老皇帝那裡告了假,被人追殺,那可不得明說,還得說的精彩些,添油加醋是必要的。
還有太后那裡,顧笙平覺得,也是有必要一說的,正好借病逃離幾日是幾日,她怕!
「老爺,有人來了,說是靖王府世子,專程來看你的。」
顧笙平看了眼一旁的人,明顯很是不悅「你不喜歡他?」
「流氓一個,全王都的女子,只怕沒一人喜歡看見他的。」阮靜嫻擰眉,轉身走了「我去母親那,待他何時走,什麼時候在讓杏兒通知我去。」
望著漸漸遠去的背影,顧笙平嘆息,名聲不好就是不行,瞧瞧,這得多是多麼的不待見,溜的這麼快。
「顧兄,聽說你遇刺了,今日,本世子特意來看望你。」
「世子,你能來看我,就是我最大的榮幸,怎麼還帶禮物,見外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