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未央瞧見了,不落於後,也用了力氣「不許躲,說實話。」
悲催了不是,這不是自己送分給人家麼,擦了手,就收回來呀,幹嘛還在那討沒趣,貪小便宜吃大虧了。
「二位姑奶奶,我真沒有,她可是太后,我去仁德殿,充其量就是陪她說說話,送些小東西,討她開心罷了。」
「還有,本宮可聽說了御花園的事情。」
宇文未央提醒,阮靜嫻的怒意更濃了,死盯著顧笙平,等著答案。
「還有,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就」顧笙平躊躇,不知道該說哪一段,思來想去,才將放風箏的事情說了出去。
「不對,還有。」
宇文未央怒斥,目光不善。
這是躲不過去了?顧笙平無奈,只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還有盪鞦韆,就是詩詞會的那一晚,那是我與她第一次見面,當時我也不知道她是太后呀,我以為只是哪個宮裡的妃子,她說讓我教她盪鞦韆,看她獨自一人甚是孤獨,我一時心軟,就教了她一會。」
宇文未央本是炸她的,卻不想,竟然炸出個這麼要命的消息「你是不是瘋了,大晚上的陪一個妃子在御花園盪鞦韆?」
一旁的人要質問,宇文未央攔住了「靜嫻姐姐,本宮來,你聽著就好。」
「本宮就說呢,太后娘娘迷戀鞦韆好一陣子,時常在鞦韆上發呆,原來是因為你。」
「不會吧,這不可能!」顧笙平駁斥,說道:「她那是坐在那憋著什麼別的心思,絕對不會是因為我,未央,你可不許胡說,是要掉腦袋的。」
「你還知道你的脖子上還有個出氣的,本宮還以為你忘記了,什麼人都敢招惹。」
宇文未央坐不住,起身在雅室里踱步,時不時的看顧笙平一眼,越看越氣。
「誒呀,好了二位,咱們是說生死攸關的大事,這點小事,想放到一邊成麼。」
顧笙平主打一個態度好,諂媚的笑臉送上,要是可以,她不介意給二位捏肩揉腿,只要這事能過去。
阮靜嫻咬著銀牙,強壓怒火,心裡念叨著大局為重,問道:「你有幾成把握,拉上官家下水?」
顧笙平直言不諱「不知道,若是你二人覺得可行,我便放手一搏。」
屋內又是一片寂靜,顧笙平一副沒心的樣子,繼續去吃螃蟹喝酒,等著二人開口。
一盤的螃蟹全都剝了乾淨,兩小碗蟹肉,擺到了二人面前「吃吧,就這麼多,為了這點蟹肉,我的手指都被扎破了。」
「活該!」
顧笙平被罵笑了「你們是不是商量好的,罵人還這麼整齊,佩服佩服。」
沒臉沒皮的樣子,還真是讓人恨不起來,二人互望了眼,撲哧,都笑了。
「靜嫻姐姐,本宮要你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