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要打探些消息出來,自己與顧笙平不熟,攀談不上,便去攔了老子。
「顧大人,您請留步。」
「陳大人,最近可好」顧淵笑道:「聽說陳大人前不久納了新的妾室,怎麼不聲不響的,也沒請大家去府上,喝杯酒水。」
納妾,在諸位大人身上,乃是平常事,請上幾位好友聚一聚,收些禮金,也能與同僚聯絡聯絡感情。
「顧大人說笑了,我那已經是九房了,那些個形式,能免責免了。」
顧淵面上笑著,一副理解模樣,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將這工部的陳大人痛罵了一頓。
挺大歲數竟干不要臉的事,都娶九房了,可真夠可以的。
誰不知道,這位就是個老色批,要是看上了誰家姑娘,無論用上多麼卑劣的手段,也要將人弄到手。
前些日子那個姑娘才十七歲,這老東西,都能當人家爺爺了,卻還如此不要臉的將人強搶了來,無恥,無恥至極。
不光是顧淵看不上這位,好多人都瞧不上陳大人,不過也拿人家沒辦法,他是太子的人,有太子撐腰,眾人不想明著與太子撕破臉,也就懶得理會了。
二人聊了一會,這位拐彎抹角的,無非就是想從自己這裡得知些陛下的消息,顧淵不知,只能實話實說。
至於自己那讓人眼紅的兒子,他選擇罵上一頓,誰人不知現在他是太子這邊的,而顧笙平,是二殿下那邊的。
姓陳的走了,又有人覺得與顧淵的關係要好一些,最起碼比姓陳的強,上來打探,結果還是一個回復,紛紛帶著失落離去。
大殿裡的人越來越少,顧淵沒成想,還沾了兒子的光,成了一把香餑餑。
「顧賢侄,你來了。」
靖王府內,顧笙平被人帶到了後院,進來的時候,她掃了眼,除了王爺,再無其他人。
「見過王爺。」規矩不可少,躬身行禮是一定要做的。
「好了,賢侄,來,坐下說話。」
沒了外人,靖王也不端著,就連一直維持的和善笑容都消失了,很是不可思議的審視著顧笙平。
「給本王說說,你到底對太后做了什麼,又或者,真如傳言所說,你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如此一本正經的,原來竟然是好奇這個,顧笙平聽了一腦門子黑線,嘴角直抽搐。
「王爺,您也這般的八卦?」
「這怪不得本王」靖王一本正經的說道:「那位是誰,鐵板一塊,你竟然能在她那裡談笑風生,本王還聽說你在那蹭吃蹭喝,還嫌棄飯菜,放眼這大齊國,你是第一人。」
這是誰傳出來的,顧笙平好想把人找出來,讓她那好姐姐給這人的嘴縫上,怎麼就這麼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