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平好生的冤枉,無辜極了。
「你無辜,瞧瞧,鬼都不信!」宇文未央拍了下,待得鬆了口氣,開始整理起了衣領「吃酒而已,哪裡還用的上手,混蛋,不就你這副樣子。」
「好好好,你若不喜,我日後不欠手就是了。」
顧笙平是故意的,一副聽之任之的樣子,吹著被打的手背,抹著唇邊的酒水。
「別動,本宮來。」
幫顧笙平擦拭唇角,宇文未央在行,只不過,每次她都要費好一番力氣,才能弄完,至於是否乾淨,就要看她的心情了。
「好了,未央,我有正事問你」顧笙平一本正經的說著,二人真的應該適可而止了,再下去,她可不敢保證,會做些什麼!
「你說,本宮聽著。」二人獨處,宇文未央總是有整理不完的妝容。
「日後,你便是這齊國的女皇,你有何打算?」
的確是個十分嚴重的事情,也是現在宇文未央最不願提及的「本宮不想的,顧郎,本宮不要當這個女皇,你想想辦法。」
「可是,你不做,現在的大齊國,可就沒人能坐上這龍椅了。」
宇文家沒人了,有的,只是旁支,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哪個將軍謀反打進宮來,做了個皇帝,也輪不到旁支的份。
就是她顧笙平一個丞相,也輪不到外面跪著的旁支!
二人沉默,期間做了些小動作,顧笙平突然眼前一亮,她的話說完,二人眼前都亮了,跟四百瓦的燈泡似的,晃人眼眸。
顧笙平是逃出來的,儘管裡面那位張開妖精的魔爪抓著自己,她心中有數,此地就是那妖精洞,再留下去,定會被妖精吃的連渣都不剩。
「丞相大人,您跑什麼呀?」順子呼喊著,在後面追趕。
「公公有事?」
追上來的順子,指著顧笙平的嘴角,提醒著,他經常做這樣的事,習慣了,對於從主子房裡出來的顧笙平,見到不妥之處,是要出言提醒的。
「錯了錯了,是這邊」順子指著,無奈,只好搶過了顧笙平手裡的,親自動手服侍。
「對了,順子,這個,你拿回去吧,是你家主子的。」
剛剛順手,將宇文未央的帕子,揣了出來。
急急忙忙回家,顧笙平一進門,就找杏兒,她要洗澡,一身的血腥味,她不舒服。
說是滿身的煞氣還差不多,她只是今日看了太多的腦袋搬家,心裡不舒服,有些膈應罷了。
「夫君,你怎麼才回來?」
杏兒沒找到,阮靜嫻從屋子裡迎了出來。
「娘子,你來的正好,我要沐浴,你幫我吩咐一下,我這一身的晦氣,是要洗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