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嫻妹妹直說,三娘一定如實以復。」
阮靜嫻敲了下桌子,語氣不善「別愣著,倒茶,我渴了。」
顧笙平狗腿式的過來,倒了兩杯茶,放到了二人面前,笑嘻嘻的,一副不值錢的樣子。
「好了,去一邊繼續站著。」
「是」顧笙平聽話,回去站好,笑容不減。
這倒是有趣,辛三娘沒忍住,笑出了聲「還可以這般的麼,這麼聽話?」
「日後,你也試試,挺好擺弄的。」
這話,算是徹底定下了顧笙平日後的命運,二人後面說的一些,顧笙平沒聽進耳里,那是她們之間的事情,約定,規矩什麼的,聽來聽去,似乎都是給自己定的。
「二位,容我插句話」顧笙平請示,小心翼翼的「你們,可有想過我的感受?」
「為妻的不正在顧忌你的感受麼,難道,為妻做得不對?」
阮靜嫻反問著,十分的不悅「夫君,你若是覺得為妻做的不妥,也可,老宅子有住處,你與三娘,可以去那裡,如何?」
「那邊,有人住」
顧笙平隨口嘟囔了句,二人沒聽清,眉心已滿是殺氣。
辛三娘問道:「你說什麼?」
「沒,我什麼都沒說,你們繼續,我沒意見,一切,都聽二位的。」
打那以後,顧笙平再不敢有半分言語,乖乖聽著,見二人聊得歡快,她退了出去,讓杏兒收拾了一處院子,做三娘日後的住處。
一切,都是那麼的可憐,卻又是那麼的開心,顧笙平含淚慶祝,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怎麼又回來了?」
深夜,阮靜嫻不曾想,顧笙平會回來,嘴上淡漠,心裡卻是開心的,她回來了。
「瞎說,我不回這裡,我能去哪」
一切如初,顧笙平換衣,鑽進被子,懷裡摟著的,還是這個熟悉,讓她愛不釋手的腰身「娘子,你知道的,我與三娘,是清白的,日後的日子,日後說,你可不能嫌棄我,將我往出趕。」
「什麼鬼道理,和著還是我的不是了」阮靜嫻這狗屁道理,都給氣笑了「別說話,睡覺,我說不過你,也不想聽你那顛倒是非的破道理。」
懷裡尋個了舒服的姿勢,阮靜嫻含著淚珠,睡了過去。
禮部見天的找顧笙平,厚禮相待,簡直將她供成了祖宗「丞相大人,你快給瞧瞧,這個台子行不行,太后她老人家那裡,能過的去麼?」
諸如此類的問題,全都是擔心太后老人家的,顧笙平被鬧的,都想把自己藏耗子洞去。
仁德殿內,顧笙平哭訴,可憐巴巴的「姐,我的親姐,你看他們,太欺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