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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謝汝瀾自然不會給他回應,蕭邢宇卻是長舒一口氣,他知道自己是單方面的感情,不敢奢求謝汝瀾的回應,再而言之,謝汝瀾是受過很多苦的人,心防也重,自然不會那麼快就接受他。

但能和謝汝瀾在一起,蕭邢宇便很開心了,他拉著謝汝瀾的手在唇邊印下一吻,小聲而幼稚地說道:「那我就給你蓋章了。」

笑眯眯地望著昏睡中的人,蕭邢宇的耳根也在悄然泛紅。

想通了之後的蕭邢宇一心守在謝汝瀾身邊,只是謝汝瀾雖然上過藥了,不久後便全身發熱起來,額頭尤其是滾燙,蕭邢宇自小在宮中生活,倒也不是什麼都不懂,他母妃雖然是貴妃,卻也是從小小的貴人爬到這個位置的,知道宮中很多東西不能吃,不能亂碰,又害怕自己看顧不過來,讓人趁人之危害了蕭邢宇,特地讓精通百毒的人教了蕭邢宇幾下子。

可蕭邢宇學不會,卻好像對學醫有些興趣,便會常跑去太醫院瞧上幾眼,更是因為一個漂亮的小哥哥也會常在太醫院出沒,蕭邢宇更是跑得勤快了,後來才知道,那個小哥哥是前太子妃的親族,因為前太子獲罪,險些株連九族,他們一家被牽連到,貶為庶民,但那個小哥哥的母親身體不好,他便拜了太醫丞為師親自學了醫術給母親調理。

跟在那個小哥哥身後的蕭邢宇也學過幾下,但他的心思已經被小哥哥勾走了,什麼也沒學成,可到底也有了些基礎。謝汝瀾體外受重創,過後定會發熱,若能熬過這陣高熱,便能醒過來,是熬不過去,怕是性命有虞。

蕭邢宇打起十二分精神細心地照料著謝汝瀾,進進出出,不斷地給他換去放在額上的濕布,讓他枕在自己腿上,冷硬的地面上涼涼的,躺的久了便會被濕氣入侵,腦袋熱的燙手,讓他夢魘中也皺緊眉頭,看似很是難受。

深夜時外頭的風雨還沒有停下,山洞裡卻越發陰冷了。

謝汝瀾下意識地靠近蕭邢宇,蒼白唇瓣一直在發抖,夢囈連連地喊著爹娘,語氣悲慟不已,時不時面露恐懼,這一夜終究是過去了。

謝汝瀾醒來時,那人正要用濕布給他擦拭額上的冷汗,見謝汝瀾睜開雙眸亦是愣住。

恍惚間謝汝瀾竟是長長的鬆了口氣,聲音嘶啞地問蕭邢宇。

「……我還活著?」

蕭邢宇木然點頭,愣愣地看他許久,猛地大聲長笑起來,像是個瘋了一般激動不已,而後又長舒一口氣,聲音似很疲憊,輕嘆道:「你終於醒過來了!我就知道你會醒過來的!」

謝汝瀾緩了好一會兒,才撐著身子要坐起來,蕭邢宇反應過來便上前扶住他,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嘰里呱啦地問了一通:「你餓不餓?身上還有哪裡不舒服?小心點別扯到背後傷口了!要不我先去給你找些吃的,這裡有水,你喝點吧?」

他在邊上拿起了一個翠綠竹筒,橫切面很平整,這還是他今早在外頭砍的竹子,用謝汝瀾的長劍砍的,果然是削鐵如泥的寶劍。將那竹筒當做杯子用,裡面盛著清水,正要遞給謝汝瀾,卻聽謝汝瀾突然驚道:「我背上的傷,是你上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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