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竊竊私語一陣也引來了溪亭的注意,溪亭似猶豫了會兒,而後走到蕭邢宇面前,竟拱手低頭向蕭邢宇行了禮,愁眉苦臉地道:「四公子,這一次是阿詞做得不對,但阿詞年紀還小,也是被逼無奈才會如此,請您大人大量,千萬莫要怪罪。」
蕭邢宇不知道這個溪亭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身份,但看他如此禮貌,應當是個好說話的人,便道:「溪亭大管家無需如此,這麼看來,大管家也是不認同你們家主的做法的?」
溪亭眉間有些許掙扎,抿著薄唇道:「是,是阿詞冒犯了四公子,阿詞千不該萬不該打四公子的主意。」
他這麼說話蕭邢宇倒是確認了此人也是知道他身份的,忽然想了個法子,將那人招過來邊上坐下,笑著道:「大管家,你看你也不同意端木詞的做法,不如你幫我個忙,放我們走吧?」
溪亭立馬搖頭道:「不成。」
他本是有些柔弱的氣勢,可此時卻無比堅定,想起端木詞剛才的話,他若放了蕭邢宇,那就是害了端木詞,溪亭是堅決不會放人的。
蕭邢宇又勸了幾句,但溪亭卻油鹽不進,雖然認為端木詞有錯,卻不肯放人,最後直接放狠話道:「我若放了你們,阿詞她會出事的!」
可真是個好哥哥。將人逼急了的蕭邢宇心道,便拉下了臉,藥性與他大抵是沒什麼用的,他沒有練內功,只是乏力一陣,便恢復如常,只是謝汝瀾還是渾身累得很。
蕭邢宇道:「那你讓我們回房間休息一下總可以吧?」
溪亭想了下,點頭道:「自然可以,二位隨我來。」
蕭邢宇再是氣惱也沒辦法,只好扶著謝汝瀾回房,想著既然都被困在端木家中了,還不吃不喝的防備什麼,可他還沒說餓,溪亭就已經貼心的讓人送來了飯菜。
就算二人在房中閉門吃飯,溪亭還是守在門外不曾離開一步。
難怪端木詞會讓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來看著他們,果真是好黏人!蕭邢宇頭疼不已,但看謝汝瀾卻想是絲毫不在意地在邊上吃飯,蕭邢宇皺下眉,湊過去問他:「你想到辦法可以逃婚了嗎?」
謝汝瀾咽下口中食物,聳肩道:「沒有啊。」
那你還吃得這麼安心……
想到某些可能,蕭邢宇一陣後怕,立馬握住了謝汝瀾的手腕,急急說道:「你快別吃了!萬一他們又在飯菜了下了毒.藥怎麼辦?」
謝汝瀾愣了陣,噗嗤笑道:「不會的,他們已經下過藥了,而且我相信溪亭管家不是那種人。」
蕭邢宇心下眼紅,撇嘴道:「你才認識他多久,就知道他不是這種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