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們常有書信來往。」蕭邢宇忽而笑了起來,又道:「你養父母的名字你可還記得?」
溪亭道:「自然是記得的。」
蕭邢宇在書桌前站定,吩咐溪亭道:「那你且看看,這錦盒中可有你養父母的信函。」
雁南歸此時隱約明白了蕭邢宇的意思,卻不等溪亭滿臉疑惑地問話,她便先開了口,語氣急切的問溪亭:「你養父母叫什麼名字?」
溪亭更是茫然,卻也只能如實回答:「我養父名端木宇,養母柳氏。」
雁南歸不消片刻便在那錦盒中找出幾封信函,且手上動作利落的將那信函拆開細看,過後面色更為沉重,望這蕭邢宇問道:「你是故意讓我看這個的?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蕭邢宇道:「晚輩只是猜測到端木離若極有可能會將和溪亭養父母來往的書信收起來,若是有的話,那便是最有力的證據。前輩不妨告知大家,這些信中寫了什麼?」
雁南歸頓了下,還是如實說出:「這幾封信已是二十幾年前所寫,端木離若托端木宇夫婦幫她照顧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孩子,時不時去信問那孩子的狀況。」
蕭邢宇點頭道:「如此一來,我的目的便達成了。」
「讓前輩看這書信,只是想讓前輩信任晚輩。若我直接說出你一直在尋找的那個孩子在哪兒,您定是不會輕易信任的。眼見為實,如今有了端木離若的書信為憑,想必雁前輩會願意聽完在下接下來要說的話。」
雁南歸深吸口氣點頭道:「不錯,你考慮的的確周到,既然如此,你快些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事情發展到如此地步,端木離罄姐妹更是慌張,但由於雁南歸就站在她們面前,讓她們一步也不敢再動。蕭邢宇向雁南歸點了頭,卻是慢慢朝她們姐妹二人走去,一步一步地,邊走邊刻意壓低聲音問:「你們想不想知道我是誰?」
那二人似驚慌地往後退去,奈何密道前還站著鍾岳與謝汝瀾二人,她們退到了牆邊,紛紛搖頭,端木離慧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她認定了此事已經敗露了,端木離罄還保持著幾分鎮定,反問蕭邢宇道:「公子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誣陷我們姐妹二人?」
蕭邢宇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笑得那叫一個天真無邪,他無辜地眨著眼睛道:「我可不是陷害二位前輩,是因為我的的確確是在二位口中得知那個孩子的下落的。」
那姐妹二人緊張對視,分明從未見過蕭邢宇,蕭邢宇這時不得不給她們一點提示,面露惋惜說道:「看來二位是真的不知道在下是何人,實不相瞞,在下就是本來要與你們家主成親的那個人。」
那二人面色驚了驚,蕭邢宇繼續說:「不知道二位可還記得昨日在後院來找我的時候,你們在溪亭走後去而復返,想要來見我,卻被守門的家丁拒絕的事情?」
「二姐……他……」
端木離慧似想到了什麼,瞪大一雙眼睛想說些什麼,卻被端木離罄狠聲斥斷:「你慌什麼!聽他說完便是,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