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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州離金陵已經不遠了,不過兩三個城池的距離,他聽到消息時,謝汝瀾已經到了金陵附近,於是也叫人快些跟上,不想謝汝瀾的行程並不快,真的讓蕭邢宇追上了。

謝汝瀾其實天還沒亮就走了,他思來想去,蕭邢宇到底是皇族中人,可他卻萬萬不能回到京師里去,他們到底也不是一路人,未免出更多事,謝汝瀾還需得快些趕回金陵去。

此時正是正午,謝汝瀾牽著馬走到了路邊的一個小茶棚處,面色比之昨日更顯蒼白憔悴,茶棚的夥計接過他手中的韁繩將馬兒牽去一邊,謝汝瀾便暫且在茶棚休息一會,叫上幾盞清茶,緩緩那被烈日暴曬的疲勞。

茶棚里都是些路過的商客和走江湖的人,也鮮少見到謝汝瀾這等好看的公子,且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手中卻帶著一把烏鞘長劍,即使紛紛投向艷羨的目光,卻也沒人敢上前搭話。

謝汝瀾休息了一陣,留下一些銅錢便起身要走,可忽然間身子晃了晃竟是險些要倒下的模樣,幸好邊上的小夥計眼疾手快的將人扶住,謝汝瀾也就頭暈了一會兒,站定後謝過那小夥計,很快便又牽著馬離開。

若是此時他回頭來,定能見到身後不遠處有一架馬車,那窗邊探頭望出來的臉分外熟悉,分明就是蕭邢宇!

他今晨便跟上了謝汝瀾,但是只是一直跟在對方身後,猶猶豫豫地沒敢上前去,也就跟了一上午,便見謝汝瀾出了不少狀況。

從客棧出來時他便覺得謝汝瀾不對勁,對方的神色顯然比前幾日更加憔悴了,騎著馬時也是一副隨時要倒下來的模樣,且方才險些倒下那一幕,險些將蕭邢嚇得心都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想起那日大夫說謝汝瀾的身體並無大礙,蕭邢宇就越發奇怪,若是當真無大礙,為何謝汝瀾這兩日越發消瘦了,而且人也變得怪怪的,還同他不告而別了!

謝汝瀾走後,帶著草帽化裝成車夫在馬車前坐著鍾岳便問蕭邢宇:「殿下,我們還跟嗎?」

蕭邢宇正在想謝汝瀾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經鍾岳提醒,忙道:「當然要跟了!快些跟上去!」

鍾岳應了一聲,揚起鞭子一抽,那馬兒便又踏踏踏的走了起來。

此時的蕭邢宇心底已經有了無數猜測,謝汝瀾流落江湖將近兩年了,這期間他在什麼地方,做了什麼,和什麼人來往過,莫說是蕭邢宇,怕是蕭潛也無從得知。謝汝瀾一向低調慣了,往日也總是帶著面具,那日蕭邢宇任性地扔了他的面具,已經被謝汝瀾帶來很多不便。

他長得好看,自然免不得要被一些人盯上,幸好謝汝瀾雖然病了,但功夫還在,普通的登徒浪子不是他的對手,可將蕭邢宇看得氣到不行,待謝汝瀾將那些調.戲他人放走後,蕭邢宇又派人去將他們抓回來教訓一頓,這才算泄了氣。

只是謝汝瀾也是個向來警惕的人,蕭邢宇都跟他這麼緊了,謝汝瀾卻是毫無察覺,乃至到了金陵,也沒有發現蕭邢宇就跟在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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