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邢宇很快抱他回了房間,那環境肯定是比不上宮裡跟王府里的,但這是謝汝瀾從小長大的地方。
謝汝瀾心裡莫名更加羞赧,蕭邢宇也覺得格外刺激,將他壓在軟軟的床榻上狠狠地親著,從唇邊到雪白的頸脖上,之後在鎖骨處流連忘返。
謝汝瀾喘著氣將他推開些許,啞聲道:「先關門!」
蕭邢宇只好舍了唇邊美味,匆忙跑到房門前將其牢牢關上,轉身回頭時,便見著衣衫不整的美人坐在床榻上等著他,褲子早被扒了扔到床腳下,美人睜著水眸望著他,欺霜賽雪的肌膚上紅痕明顯,似有些畏寒,一雙細白長腿縮到了衣擺里,隱約露出一小截小腿。
蕭邢宇鼻根有些熱,為防真的流鼻血,急不可耐地過去將人再緊緊壓在身下狠狠地吃干抹淨……
沒遇到謝汝瀾之前,蕭邢宇對床笫之事並不熱衷,更有些冷淡,是因少時感情上受到的創傷,也唯有謝汝瀾會讓他完全失去理智,變成這般急.色模樣了。
而謝汝瀾更是縱容他,又十分配合,起初咬著手指不敢叫出聲,後來扛不住了,軟聲哭求著,低吟嗚咽不斷,更是讓蕭邢宇心喜。
事後摟著人在床上溫存,蕭邢宇揉著謝汝瀾酸軟的腰身,輕聲問道:「怎麼樣,還疼嗎?」
他每次都要這麼問,謝汝瀾就是真的疼也是搖頭說不疼,但這次他好像更溫柔些,花樣也多了一些。
謝汝瀾紅著臉縮在他懷裡,小聲道:「不疼……你怎麼來了?」
還是耿耿於懷這一點,說起來蕭邢宇也生氣,道:「你跟你師姐說我不要你了,我來時見到她,她說漏嘴了我才知道,真是氣死了,我這不是太忙了,沒辦法來看你嗎?我都叫了江月樓來看你了,只要你開口,他就會帶你進宮來的,你不來看我就算了,還冤枉我……」
說來是十二分的不忿,蕭邢宇摟緊懷裡的人,委屈道:「阿寧,我好想你,我都八天沒見到你了,想死我了!」
謝汝瀾聞言,心中自是動容,小聲說道:「那你還送我出宮……」
他也知道了蕭邢宇不是不要他了,要不然怎麼會在即將登基的前夜來找他,有些心虛,也覺十分甜蜜。
蕭邢宇愣了下,奇怪問道:「你以為我不要你,就是因為我送你出宮?」
謝汝瀾將臉埋進被子裡,是心虛到不敢直視對方。
蕭邢宇哭笑不得,只能慢慢跟他解釋:「太醫說你心思鬱結,你在宮中悶著不好,我又太忙,左右回了鏢局,還有你師姐照顧你,在親人身邊興許你心情就好了,誰知道你想了這麼多……」
越說越悶,直接抱住謝汝瀾的腰身將他轉過來,捧著那張在他眼裡天下第一好看的臉認真地囑咐道:「你個傻瓜……聽好了,我最最最喜歡你了,心裡只有你一個人,你下次要是有心事,一定不要瞞著我,統統要告訴我,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我都跟你說。算了,看你也不會問的,我以後做什麼都先跟你說清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