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燁梁說向默今晚還在那家牛郎店,淮煙進店的時候,正是晚上最火熱的時間,一樓是酒吧區域跟中央舞台,台上的舞郎跳著火辣的脫衣舞,早就聚滿了人。
淮煙在大廳里找了一圈,沒有人,又去吧檯問調酒師。
「請問下,剛剛向默在這裡嗎?」
調酒師回:「您找向先生啊,他剛剛才走,大概也就三五分鐘。」
人不在這裡,淮煙也不繼續待,說了一聲謝謝之後轉身往外走。
中央大廳人太多,淮煙側身從人群縫隙里往外鑽,突然感覺一隻手在他側腰抓了一把,不是人多不小心蹭上去的,是故意的。
還沒等淮煙發作,一個醉酒的高大男人擋在淮煙面前,上下打量著他:「店裡新來的牛郎?老闆從哪兒弄來的這麼好的貨,操……看著真是極品啊。」
淮煙今晚的西裝制式跟襯衫都是常規款式,乍一看跟牛郎工作服很像。
從淮煙進了大門的那一刻開始,很多人的目光都追隨著他,或好奇打量,或震撼驚艷,或心癢難耐。
只是,這樣一張絕塵疏冷的臉,配上從頭到腳都在從富貴里教養出來的矜貴氣質,沒人會把他錯認成店裡的牛郎。
準確地說,是沒人敢認錯,甚至沒人敢靠近他,只敢遠遠看著,更不會有人以為這樣的人會屈居人下。
只有那個喝多了酒,腦子被淫蟲啃食乾淨的酒鬼敢上去挑釁。
「今晚跟我睡一次,讓我弄一弄爽一爽。」
「你說個數。」
「多少錢。」
男人嘴裡的酒氣熏得淮煙想吐,就在男人想繼續上手時,淮煙抬手一巴掌直接抽在男人臉上,冷厲聲色隨著啪的一聲巴掌聲響起:「滾開。」
淮煙轉了轉手腕繼續往前走,但他沒想到,被他打懵的男人又追了上來,手心還揉著臉,又做了個十分噁心的動作,揉完被打的臉的手心又放在鼻子上聞了聞,一臉陶醉。
「媽的,真他媽夠味兒,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一晚上十萬行不行?不行二十萬。」
男人腦子就剩個空蕩蕩的殼兒,心裡想著就算傾家蕩產都願意來一次,直接死了都行。
「你這屁股,從後面看真他媽的翹,太他媽誘人了,我就喜歡你這種勁兒勁兒的,我光看一眼我就要炸了。」
「不信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