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煙:「……其他家賭場都在哪裡?」
「除了剛剛被端掉的,還有五家。」
司機說了另外五家地下賭場的地址,他每說一處,淮煙就在地圖上標註一下,最後五處畫完,發現所有的賭場都在第九區,分散在各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有會所、小酒館、理髮店,還有兩家也是隱蔽的小酒吧。
淮煙曲著食指在地圖上點了幾下,又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該撤的早就撤了,現在再給安防局打電話估計已經來不及了,邱文斌肯定已經報過信了,去了也不會有收穫。
祝城淵握住了淮煙好看的手指,在他戒指上摸了幾下:「邱文斌應該還在想,到底今晚酒吧的暴露是偶然還是所有的都被發現了,那就給他來個偶然吧。」
淮煙問:「那這個司機怎麼處理?」
「直接帶去安防局吧,先穩一段時間,等這幾天風聲過去,其他幾家地下賭場應該還會再開,到時候再一次性端掉所有的。」
果然,他們去安防局送人,安防局的人只抓到了一個名義上的賭場老闆,老闆把所有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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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過一個星期,第九區另外一家賭場就開了,但也只開了一家。
淮煙很快就弄到了兩張地下賭場的會員卡,用的是兩個全新的身份信息,準備先去打探一下。
安諾照著會員卡上的照片,給淮煙跟祝城淵易了容化了妝,把兩個人都化成了普通人,還戴了美瞳改了瞳仁顏色。
祝城淵在迷尹街待了那麼多年,經常出入賭場跟紅燈區,一身夾克衫配一件花襯衫,叼著根煙沒骨頭似的往門框上一靠,活脫脫一個二流子,不用費力稍微模仿一下,就是個資深賭徒的模樣。
淮煙則是化成了一個白白淨淨的青年,雖然耀眼的長相被遮蓋住,但一打眼兒也是個堂堂正正,不像是個會賭的人,畢竟他不像祝城淵那麼會演,身上的氣質也不是一時說改就能改得掉的。
兩個人用情侶的身份,第一次去就被保安攔在了外面,保安上下打量他們:「你們看著面生啊,第一次來?」
這也是一家酒吧,同樣在不起眼的小路上,可能是另外幾家都沒開,所有出入的人並不少。
祝城淵被保安懷疑,冷哼一聲:「怎麼,難不成讓你們老闆親自來接我們?」
他說著掏出會員卡,同時掏出手機作勢要打電話,保安看他滿臉不屑,氣勢不像作假,而且他身後站著的那位,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但渾身氣場已經壓得他透不過氣來。
保安看完了會員信息,趕緊摁住祝城淵要打電話的手,笑著賠不是:「先生您說笑了,兩位貴客裡面請。」
保安伸出手躬身把他們往裡邊引:「這幾天不太平,所以老闆說了,檢查嚴一些,見諒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