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在走了一段路後找到了山洞。
坍塌的不成樣子,內側的寒池也被石頭壓住,勉強能認出原來大概的樣子。
遂淵看著眼前的大型石堆陷入沉默,扭頭看了看沈持巒,最後又看向石堆,對於罪魁禍首是誰心底已經有了定義。
不是它主人做的又是誰。
棲崖洞葬身於他手中,這山洞他也逃脫不了干係。
沈持巒為了打破詭異的窘迫,清了清嗓子不自然的解釋,「跟我沒關係,是飛獸自己撞塌的。」
飛獸?
「你碰見的那隻飛獸長什麼樣?是不是黑色的?」遂淵略顯迫切的盤問到。
他搖頭,「是白色的。」
聞言遂淵跟熄了火似的垂下頭,看來是見不到那隻丑黑鳥了。
片刻後它想到什麼,在洞口前蹲了下來,用小手挖著一側的土壤,僅一會兒便出現了一層灰暗的結界。
本應清透無痕的結界黯淡無光,留存的靈力消散無多,看上去已經存在很久。
這結界它認識,是黑鳥以前對付來幻境的修士常用的,通常進入範圍就會被觸發,觸發後不會對生命產生威脅,只會壓製法術無法施展直到離開這裡。
看似完美的結界恰恰有個很大的破綻,只要範圍內有第二個人,壓制就會轉移變弱。
如果那個小子是從這兒帶走的,倒是能對的上。
沈持巒望著那結界也有了個定數,「這個結界壓製法術?」
「是。」遂淵如實跟他道來,包括結界的破綻。
沈持巒劍眉挑起,看來小徒弟來的真是時候,若是沒他說不定就噶那飛獸爪下了。
回頭等他出來一定好好補償他。
一周強身健體,二周身強體壯,三周就築基!
他相信他的好大徒!
兩人自落腳處西行,一路上被沈持巒不斷加速擠壓行程。
才三日就到了目的地尋到巨柱。
參天巨柱橫寬十尺,上可撐日遮天,一人一娃站在巨柱之下向上看去,一望無際看不到盡頭。
遂淵累的靠在巨柱上,毫無形象的滑坐在地上擺手,「吾不行了,都到了折固處暫且先緩緩吧,吾還是個孩子,吾要不行了。」
「讓你用獸形跑你不跑,賴我了?」
沈持巒打量著眼前的巨柱,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它,遂淵哼哼了兩聲,不再理睬。
它倒要看看,沒它怎麼找到勾陳金蛇杵。
然而不一會兒就被打了臉,臉都被打腫了。
沈持巒繞著柱轉了一圈,在想有什麼地方是它可以將東西藏住的,巨柱所處的這片地域比較平緩空曠。
除了遍地的悠悠綠草外,就是這大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