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再接管蒼雷門掌門之位,幾個長老不得排擠死他這個傻兒子。
仲建弼努力的擠出笑容,僵硬的說道:「好,好。」好個屁!
「那仙尊……不對,我應該叫您師父了!」仲陽舒被喜悅沖腦,整個人都輕飄飄傻乎乎的說道。
能拜這麼厲害的人當師父,他運氣可真好。
看來武長老的卦算的還真挺準的,去這一趟幻境還真的尋得了個好事來。
收了個反派備選,沈持巒也是樂的開心,面無表情的臉上只有微不可查稍勾的唇角,能讓人看出來他也是喜悅的。
手下少年的頭髮很軟,摸了一下後還想繼續再摸。
等等——
他怎麼摸到了好多小顆粒……
他忘了這孩子渾身髒兮兮的,看上去沒一處乾淨的地方。
沈持巒垂眸看著少年頭頂的沙礫,和自己變灰的手掌,瞳孔一整個地震。
大腦飛速運轉想著眼前人的名字,從開頭順到尾硬是想不起來叫什麼,只想出來個姓跟他還算相符合。
「仲掌門,我們日後再見。」
仲建弼親眼看著自家傻兒子被擄走,還笑的一臉開心的跟他揮手再見,「爹,您好好照顧娘,我會回來看你們的。」
碧雲秘羽沒能輕易要到在他意料之中。
兒子被搶走是他從未設想過的……
一人一獸苦了沈持巒,本來一手夾上一個剛剛好,遂淵為了不讓他抱直接變回了獸形,寧願自己馱著兩人也不願意被他抱。
難道這就是新時代的酷刑嗎?
實在是太可怕了!
遂淵打了個哆嗦,身上的兩人也被甩的歪了歪,穿梭在雲層之中距地面百丈之高,而下面不是懸崖斷壁,就是凸起角的高峰。
要是失足掉下去除了被被穿死,就是摔死。
就這麼看著沈持巒心裡有點發毛,默默拽緊手下的鱗片,「鱗片不想要了可以同本尊說,你這麼英姿颯爽就算鱗片全拔了,應該也不差吧。」壓著聲音在遂淵一側說道。
「不行!這可都是吾的寶貝!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下手那麼狠!」遂淵警覺的尾巴都支楞起來。
保護鱗片人人有責。
他說:「你都是有徒弟的人,能不能在你徒弟面前溫柔點。」
「……」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走的高冷人設。
而他的七徒弟已經睡著了,在他懷裡睡的很沉,估摸著應該是在幻境中沒睡好加上體力透支。
「有妖獸飛襲!大家都做好準備!」
偌大的演武殿中不知是誰喊了一句,一時間所有人都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