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一把將他抱在懷中,側著整張臉貼在了他臉上。
「唔……」他發出舒適的聲音。
一股清香濃烈的酒氣打在他臉上,光是聞著著身上的酒氣就知道喝的不少。
沈持巒徒伸出一雙紳士手,一把將他從懷中扯開,這人先前還想弄死他,怎麼這會兒喝多了還蹭上來。
被原身的蠱毒給毒的腦子不正常了?
被他用大力扯開的人如同狗皮膏藥似的,哼唧幾聲,拽著他又要貼上去。
然而這一次沒能如願,被一隻手擋過去,他緊抱住那隻手,晃了晃身形指著他說道:「不聽話是不是,信不信本,本尊讓尹琮把你丟去餵魚。」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這般根本沒有氣勢,反而更像是情人之間的嬌嗔。
「死開。」本尊沒把你扔去餵魚就不錯了。
沈持巒手下不留情的一把推開他,轉身打開沉重的殿門,像是為了快要逃離這個地方,腳步邁的快了幾分。
埋頭苦走十來步後,沈持巒這才發現,邊上站著的是成堆把手的魔兵,每個魔兵身上都穿著密不透風的黑色鎧甲,魁梧中透著殺氣,像極了隨時要去戰場廝殺的士兵。
面對眾人極不友好目光的洗禮。
他暗叫不好,能不能重來,眼看著有要圍過來的意思,沈持巒猛的感覺到背後黏上了個身子。
那身子火燙不說,一雙手也不安分的摸到他腰間,甚至還有往上滑動的趨勢。
沈持巒臉瞬間黑下來,「你要死是不是!」他用力扣住男人的手。
「本尊不死。」
背後的人冷哼唧的在他耳邊說道。
尤其還是抬頭發現那群魔兵,欲蓋彌彰的在他視線下轉過頭,沈持巒氣的手止不住的發顫。
一把抓住垂在他耳邊的頭髮,絲毫不管他疼不疼,拽著就往回走。
不死,不死是吧!
魔兵手中的劍刃均已拔出,已然把眼前出現在魔尊房中的陌生的男子,列為闖入者行列。
就在要將他捉拿時,他們的魔尊臉色潮紅的向他跑出來,還十分不舍的將他摟住。
眾人紛紛猜測,魔後還重傷未愈,魔尊身邊就有了新人,還這般痴纏。
那男子胸前衣裳破了數道口子露出皮肉,脖子上的手指印還很是明顯,倘若不是魔尊追了出來,他們還真沒往這處想。
險些抓了魔尊的人,他們暗暗呼出口氣。
沈持巒將人扯回屋內,直直奔向他的衣櫃,一想起那群魔兵的視線就渾身不舒服。
不過也是他大意,竟忘了這衣服破了口子不能穿了。
衣櫃中的衣裳不論是款式還是顏色都多些,他一件件的扔了出來,這都是什麼。
不是胸前大片鏤空,僅僅靠著一片絲網擋著,就是一條手臂有袖,一條無袖都個性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