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引起一片譁然:
「什麼?他原來就是這雲梯的第一名?」
「草,可別說,那第一名是真的快,都不帶聽的,追都追不上。」
「我還以為我是第一名,唉,往後空一個,其實第二也還是不錯的。」
「你第二啊?幸會幸會,有機會認識一下。」
就連他一旁的少年都不自主的瞪大眸子,看向方才與他說話的少年,合著他說的都是真的。
是真不累啊。
不過一平民能有這般能力,實在是讓他有些驚訝和欽佩。
日夜受刁蠻大小姐刁難,還能練就這般,光是這隱忍程度就讓他盼無可盼。
「沒關係兄弟,以後我罩著你。」他拍了拍胸膛,看著沈持巒的眼中滿是認真。
「行。」這可是你說的,就別怪他念兄弟情了,多顯得生分。
有人自願幫忙為什麼不用,這是好事啊,說不定以後還真的有用到他的時候。
沈持巒悠然自得的面向少女說:「我不是你口中那個什么小牛,麻煩看清楚些,若是看不清楚我可以送你個眼罩,戴上去就不會像瘋狗一樣亂咬人了。」
要什麼風度,當然還是懟一波爽了比什麼都強。
話音落下,周圍安靜了一瞬又熱鬧起來。
這段話明里暗裡在說她瞎,甚至還說她是狗,是瘋狗。
她堂堂郡主,如何被人這般罵過。
這口惡氣叫她如何咽的下去!
那少女徹底憋不住了氣,胸膛更是氣的大起大伏,既然這般那就別怪她不仁義了,都是你自找的。
還以為會發作的少女詭異的沒有繼續鬧,反而像是偃息旗鼓的退了回去。
若不是對上她那鋒利如劍似的視線,沈持巒倒還以為,她這是被懟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一旁的少年像他比了個厲害的手勢,「你是我見過第一個這麼勇敢的人。」
「她認錯人了。」沈持巒道。
這場鬧劇孫湄舞看的是覺得有趣,不顧神識中的傳音繼續看著,直到看無可看,她才起身道:
「今日一階試煉已經結束,捎待會有弟子將你們帶下山。」
「一日之後便可再來,屆時為第二階試煉,若是試煉通過即為我謫昇弟子。」
「若是未來者即為默認放棄二階試煉,不要灰心,明年還會再見。」
女人嗓音清柔,紗裙在清風之下徐徐搖曳似媚蛇纏繞在身間,說罷便閃身消失在峰頂。
她就這麼消失了?
眾人有一刻的晃神,心下更確定了要入謫昇門的心思,或許有一天他們也可以這般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