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父母的愛情操碎了心。
真是累死雀了。
若是爹地知道一定會重重獎勵它,它是要儲物戒里的新靈果呢,還是要甬躍森林金階妖獸的靈核呢,真是讓雀難以決。
朱雀得意的抖了抖尾巴,上面的彩色羽翎也隨著晃動的頗為好看。
預想中的沈持巒留下並沒出現,反而重新易容換回弟子模樣。
見他要出門,朱雀連擋在他身前,「娘親你去作甚?」莫不是它算錯了,娘親不想要爹地的幫忙?
可那些亂糟事,爹地才是最好的人選。
「娘親出去散步,你要去嗎。」沈持巒忽悠道。
馬甲不能爆,徒弟還是得去看。
在朱雀遲疑的點頭後,沈持巒一把將它揣起來往外走。
路上弟子頗多,看不服他嫉妒他是連胤修護修的也不在少數,但都在認出他懷中熟悉的獸時收了手。
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連師兄養著只這世上絕無僅有的妖獸——朱雀。
傳聞有弟子慣偷看上了朱雀想要將它偷走,誰料手剛觸碰到朱雀就燒了起來,不過一個時辰,一個活生生的人就被燒成了灰燼。
在那之後就沒人再敢對朱雀動歪心思,更多的就是羨慕。
羨慕連胤修機遇那麼好,連這種妖獸都能碰上。
「那些徒弟你知道現在在何處嗎?」變故太多,已經不能用劇本中的劇情來推算。
「不知。」
朱雀搖頭,「不過我知道誰會知道。」
只是這個人,它還不確定要不要同娘親說,爹地也沒說要不要讓她出現在娘親面前。
沈持巒看出它的糾結,在儲物戒中翻找開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翻了個七七八八。
最後堪堪找出了個手鐲套在它頭上。
朱雀嗅著手鐲中濃郁的靈氣,直言告訴他名諱,暗道:果然還是娘親出手大方,爹地都捨不得給它這麼好的物件。
得到人名的沈持巒沒做停留,直奔孫湄舞的住處而去。
身份不同與之前自是不同,門外弟子對他要找孫湄舞的話聞而不見。
更別說幫他去通報一聲。
「要我說你就別等著了,該回哪兒回哪兒去,我們孫長老日理萬機,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
「就是。」
「你要是在戚長老門前,那說不定還能跪求一見,再不濟編個謊話說你是他什麼親戚就見了,我們孫長老閱人千萬可沒這麼好騙。」
「嘖嘖嘖,跟你說話你聽不見啊,就你這姿色還想來自薦跟著孫長老,不如先回去照照鏡子。」
在兩人的圍攻下沈持巒還算淡定,他能感受到遂淵在附近。
「來門口接我。」
昏沉的腦海中激盪起他的聲音,沉寂在藥鍋中的遂淵猛的浮出水面。
看著突然炸起水花從鍋里站起來的人,孫湄舞眨了眨眼,自我懷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