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來給您捏捏肩吧~」
「爺~我給您唱個小曲兒~」
「爺~我給您舞一曲~」
「爺……爺我給您念書~」
一個兩個叫的沈持巒一陣惡寒,幾人前後都有事做,站著那處剩的一人到顯得非常突兀。
他現在是大款,不是瞎子。
容貌長的雖然是有點陰柔女相,但一個人的眼神是變不掉的,不可能會因為到了這裡就能快速變了的。
該如何解釋,「她」的身份必然不會簡單,更像是走投無路落入這裡,「她」的眼底是瘋狂的,可瘋狂的底下是被沖刷的麻木。
對於接客這些「她」到顯得無所謂,這女人卻反應這般大。
寧願將自己推出來都不願意拉下他,兩人關係非親即仆。
說不定還是小情侶,為事所迫淪落至此。
「過來。」沈持巒朝他勾了勾手。
「她」沒有遲疑的走向他,筆直的站在他身前一動不動,像是等著他的下一步口令。
坐在他腿上的女人明顯緊張起來,嘴角掛著僵硬的笑,兩人間不可言說的氣氛瞬間凝了起來。
就像是出門在外的妻子為了丈夫偷偷隱忍委身於別人身下,被丈夫親眼所見又無動於衷。
沈持巒惡趣味的說道:「把衣服脫了。」
「她」如機器人般,將手落在衣口處拉開,只是一秒外衫的輕紗掉落在地上。
女人不敢置信的看著「她」,整個身子因為氣憤抖動,最後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用和沈持巒只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道:
「放過他。」
他的聲音輕顫,像是在害怕什麼,其實更像是在午夜夢醒後的喃喃自語。
「嗯?」
「只要你能放過他,我什麼都答應你。」
沈持巒本意就是想逼「她」一把,順帶看兩人能做到什麼地步,結果是有些意外。
「你們都出去吧。」
眾人撇了撇嘴退散出去,屋中除了女人還有脫了半截的「她」。
最後「她」看了女人一眼,沒有多餘動作,拿起地上的衣物大步流星走了出去,沒有半點留戀與不舍。
更別說什麼逼了一把後崛起黑化,為了心愛的女人對他出手。
「……」真不是男人!
「她」走後女人像是徹底解脫了般,渾身虛脫的靠在他懷裡,「謝謝你。」
「你喜歡他?」
頭頂上沒由來的一句話,像是把她拉入了美好的回憶中。
只是兩個孩童一個身在惡臭的泥潭沼澤,一個在潔白純淨的高雲之上,就像不管他墜落的如深淵,他們也始終不會碰撞相遇在一起。
他只想保護他。
若不是當初少爺將他帶走,他又怎麼還會再有以後,縱使以後的泥濘之路再難走,都由他來為他鋪路。